“我真的很想当成是她,就这样吻下去。”白慕秋停在距离’夏晚’的唇瓣一公分处停下了。

    ’夏晚’这才意识到放在脸上的手,并不是白慕秋情到深处的抚摸,而是想要禁锢住她的后手。

    她有意想要后退,后腰上的那只手却搂得紧了,白慕秋侧着脸,两人的鼻尖错开接触着。

    ’夏晚’惊恐地看着自己体内的魔气被面前的人一点一点地蚕食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微张着嘴,默默吐出一句话来:“你有病。”

    为了贪图夏晚一时的清醒就敢将这要命的魔气尽数吸到自己体内,不顾前途不顾安危,可不是有病。

    白慕秋置若罔闻,她的视线放在夏晚的唇瓣上,黑雾顺着她开合的口中渡到自己嘴里。

    ’夏晚’有意想闭紧嘴,却被白慕秋用手捏住了下巴,强行逼着她张嘴。

    这个身体本就没什么力气,余下的两只手想要推开白慕秋无果,就妄图伸过来捂住白慕秋的嘴。

    “啊.”纤细的指尖被面前的人咬住,而后揽住腰的那只手缓缓地伸了上来,将她的双手按住了。

    白慕秋对上她的眼眸,愣了一瞬间,而后退开了两步,悠悠地朝着面前的人儿开口道:“你都听到了,刚刚的一幕幕也都看到了,现下对我这人有什么感想吗?”

    眼前的夏晚眼角下的泪痣已然退却回原本的颜色,双手被白慕秋滚烫的掌心包裹着,上一秒自己还姿势暧昧地和眼前的人面对着面。

    她的确清清楚楚地看到之前发生的一切,刚刚那个’夏晚’是她,也不是她。

    她被锁在体内,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自己公然勾引着白慕秋,也听到了白慕秋的那几句轻薄的话语。

    更不要说之后的一切了,她要躲,但被架在火上,已经开始烤了。

    她不言,不代表白慕秋不言,白慕秋的心思被刚刚那’夏晚’揭开,该说的不该说的也从她自己的嘴里吐了出来。

    她知道夏晚看到了,也听到了,白慕秋的性子本就直得很,对待之前什么也不知晓的夏晚退缩是一回事,对如今明白她心意的夏晚又是另一回事。

    既然都这样,自己就搏一搏。

    “知道了我对你存了这般的心思,可是觉得我这人恶心?”她慢慢松开了夏晚的手,脸上神情隐到了黑暗里。

    “本以为前辈是因为同情你才次次舍身救你,却没有想到面前这人时时刻刻想着与你做那档子事。”她握紧了拳头,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话过于难听。

    可夏晚总是这般,一觉得不对劲不自在了,便开始同人疏离,叫人觉得与她的关系不止这样,却又只能这样。

    这念头叫人魔怔,加上胸中淤积的魔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入魔的人是她,而不是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