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肿了。”

    白钥:“?”

    系统:“你对昨天你在身上抹的那些让栾含短暂昏迷的药过敏了。”

    白钥:“!”栾含不跟自己一起吃饭,下药都没机会。

    想到栾含喜欢边亲边舔,她就毫无节操地把药磨成粉,涂在自己身上了。

    尤其是胸口,抹的最多。

    谁让一米七几的大高个栾含小朋友还喜欢喝奶呢?

    白钥赶忙低头,扯着衣服领子嚎啕大哭:“啊啊啊,这什么玩意啊?好疼好痒啊。”

    刚才还没觉得,现在衣服稍微磨蹭下都痒得她浑身难受,揉一揉吧,又钻心的疼。

    白钥慌了:“完了完了,不会要割掉吧!”

    因为过敏引起发烧,白钥浑身虚软无力,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耳内嗡嗡作响,眼前看到的东西也一片模糊。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本来就是飞机场,割掉之后难不成还要凹进去?

    还怎么穿抹胸小礼服?

    这么一慌一嚎叫,头更晕了。

    她强撑着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向穿衣镜,想仔细看看过敏的地方。

    但她还没走两步,脚软的就抬不起来了,眼看着她又要倒下,身后一只手扶过来,白钥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小钥!”声音传到耳朵里变得有些虚幻,白钥听不清楚,但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她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紧攥着对方的衣领,脑袋抵在她的胸口处,呢喃道,“我好难受……”

    “乖,别怕,医生来了!”栾含怕刺激到白钥,昨晚没跟她一起睡,她是早起过来查看白钥情况时发现不对劲的,赶紧联系了家庭医生,没想到出去了这么一会,白钥就醒来了,还下了床。

    她立刻把白钥抱了起来,三两步平放在床上,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水,轻轻拍了拍缩成一团的白钥:“没事了,没事了。”

    就在这让人安心的抚慰下,白钥蹭了蹭探过来的清凉的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医生很快就到了,简单给白钥检查了一下身体之后,简直都震惊了,错愕地问道:“药物过敏、全身过敏?”

    想到白钥脑洞大开的荒谬行为,栾含也觉得离谱,但看着白钥憔悴的面容,干裂的唇瓣,紧蹙的眉心,简明扼要地说了下过敏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