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密室?!”

    嬴天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心底更是升起无穷的好奇心:“之前那幅画在光明之国应该是件艺术至宝,从没人会想去撕了它。只可惜我嬴天不识货,力气又大了些,毁了那画,机缘巧合下,才打开了这间密室。这个设计如此精妙,这密室内莫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宝物?”

    矮身走进那密室,却见那密室内铺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应该是很久很久都没人进来过了。嬴天四周看了看,这空间不大,除了一口黑漆漆的巨大木箱子,什么都没有。

    那黑木箱箱口密封,嬴天用了十成灵力居然也无法打开那木箱!他眉头一皱,如今进入这库房已经耗费多时,实在不宜久留了!嬴天左眼黑色漩涡转动下便收了这口黑木箱,走出了密室,更把那堵墙恢复成原状。

    就在走出库房的之际,嬴天眼珠一闪,嘴角露出一丝诡笑,伸手取出了一枚魂钻,丢在了库房一个隐蔽的角落里。这枚魂钻正是灭杀那沈无影之时截下的,没想到此时竟派上了用场。

    嬴天抹去了库房内一切有关自己的痕迹,更是把那库房的石门大阵也锁上后,才满意的点点头,力运转敛息诀,周身化为一道极淡的黑影,一个晃动下就消失不见!

    当嬴天即将回到自己庄园时,只听见光明神教内传出了三道惨绝人寰的声音:“啊啊啊啊!是谁,谁搬空了神教的库房?!”

    “该死,该死的窃盗者!居然连一口箱子也没有留下啊啊!!这,这还把梵昊大师的国画给撕成了两半!!这真是对我们莫大的羞辱啊!耻辱啊!”

    “完了,完了啊!!日后我们三人要天天去那戒律堂报到了!!!”

    嬴天听到那凄惨的声音,不由得一阵心虚。不过想到他们正准备谋害中土修士,便心安理得的想:“怪只怪你们太狠,我嬴天只是收点利息,你们有必要喊成那样么?”

    第二天一大早,光明教会内传出一声惊天的咆哮声,随后三道人影被打的浑身吐血,从那教会内飞了出来。

    “废物,废物,你们三个废物!先是毁了教会至宝,如今还被人盗了库房,你们三人以后就住在戒律堂吧,这辈子也别出来了!”那天主大人连连怒吼。

    “天主大人,稍安勿躁。那库房实际除了些灵石,其他也无要紧之物。何况如今我们不是知道是谁做的了么?拿回来就是了。”一道人影出现在那天主面前,他的身形极淡,似乎随时可以融入这天地之间。此刻他手中拿着一枚魂钻,淡淡的说道。

    “你我同为天主境,不必如此客气。不过你身为隐卫,此次秘境之行,还需要靠你的支持。这枚魂钻留下的太过刻意,未必是那魂修一族人干的。库房那道阵法需要三枚秘钥玉简才能开启,中土修士怎会知道那复杂的秘钥?此事疑点重重,都是怀疑是自己人干的!”

    “还有梵昊大师的国画,实在是太可惜了,那贼子真是丧尽天良,竟毁了那国画!!”

    “是不是他们做的,等到秘境开启后,本座灭杀了他们自可知道真相。我们神教的东西可不是这么好拿的。如今一切,还是以秘境之行为主,眼下我们需沉住气,不宜节外生枝!”天主隐卫沉声说道。

    嬴天本原以为光明神教会城搜查,更会对那魂修一族进行围捕。没想到那光明神教除了严厉惩罚了那三位领事后,竟再无动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看来是低估了那光明神教,也是我那丢下的魂钻太过刻意,他们倒是看出来了。但是他们如此隐而不发,更让我胆战心惊。此次秘境,必然是九死一生!如果他们派出了天主境隐卫,此去秘境根本毫无生路!”嬴天连连皱眉。

    “不过事关黑狱,事关青儿,我必然是非去不可。明知山有虎,我嬴天偏向虎山行!只是身边的一些人,就不该去了,也要妥善安置一下。”嬴天思虑半天,先去了围墙内,找到了安东列夫。

    “安东列夫,此去秘境,危机重重,我也没有把握能身而退。所以接下去的一切都靠你们自己了!这是我制作的令牌,届时我门下会有人手持令牌找到你,在你需要的时候助你一臂之力,但同时若我的人需要你帮忙,你也需力相助!”嬴天递给了安东列夫一块令牌,其正面刻着一个“九”字,背后刻着“莫见乎隐,莫显乎微”八字。这八字却是来自于清元宗的弟子令牌。

    安东列夫接了令牌,朝着嬴天跪拜说道:“属下听令!愿九少此行一切安好,得偿所愿!”忽又见得安东列夫身边一少女也朝着嬴天跪拜,嬴天好奇道:“这位是?”

    “这位便是九少您当初在围墙那狗洞中救得的孩子!”安东列夫连忙说道,“幸得九少当初救了她一命,她如今修炼有成,也不缺食物,现在看起来总算有点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