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去练剑了。”

    子晹不明所以,看了几眼,还是决定乖乖照做。

    他召出法剑,刚起手,师尊又突然道:“不,不是这个。”

    子晹瞬间明白过来,询问道,“师尊,你说的是见云庄的剑法吗?”

    云谏没有回答,但是子晹还是按照记忆中的剑谱,一招一式的练着,然后他听见了云谏在根据他的招式背口诀。

    每一个字,和他剑谱上面的分毫不差。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而背后的声音渐小,子晹回过头,发现云谏就那样呆坐着,低头一口一口喝着酒。

    过了几个时辰,子晹练得越发认真,当按照剑谱上的剑法已经全部通练了一遍,他转身便看见云谏趴在了石桌上,“师尊?”

    云谏没有回应。

    子晹走过去发现云谏已经睡着了,两壶酒,剩下了半壶,但是石桌上洒了一桌,子晹也不清楚师尊到底喝了多少。

    子晹将云谏抱起,转头去看师尊的反应,却发现云谏毫无防备,落在手上还轻得很。

    子晹将云谏抱回屋,放到了床上,犹豫了片刻,正打算轻轻解开云谏的衣服。

    或许是动静太大,云谏突然警醒,一把抓住子晹的手,问道,“谁?”

    子晹无辜地道,“师尊?”

    “师尊?”云谏反应了半拍,问道,“你也是来找老头学剑法的?”

    子晹:“?”

    云谏也没有等子晹的回答,直接道,“我竟也是不知道这剑法有什么好学的?天天都有人找上门来学剑法学法,还总是寻借口找我切磋。”

    子晹愣了一会,心知师尊酒量不好,忍不住笑了笑,顺着道,“那师尊赢了没有?”

    “废话。”

    “我若是输了,谁替他看场子……”

    “那……师尊为什么后来成了医修?”子晹好奇问道。

    “世人皆知见云庄剑法绝世,谁知道我阿娘医术无双?”云谏道,“我就是要学医气死那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