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台吉眼中却难得的闪过一丝精明,问道:“你怎么没有同本汗一起吸食?”

    布木布泰掩嘴轻笑着道:“奴婢倒也是想呢。只是怀有身孕,无法伺候大汗罢了。”

    说完,布木布泰又转向了海兰珠道:“妹妹可是把刚刚发现的好东西都告诉姐姐了,不知道姐姐打算怎么谢谢小妹我?”

    海兰珠笑道:“哎呀,姐姐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倒是有大汗前些儿日子赏赐下来的一把簪子,就送给妹妹了。”

    布木布泰心中怒气更盛,仅有的一丝愧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脸上的笑容却更是真诚:“如此就多谢姐姐了,好像妹妹特意来邀功一般呢。”

    海兰珠同样笑的极为灿烂:“妹妹说的哪里话,你我本就是姐妹,如今你来告诉姐姐这个好消息,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区区一个簪子,倒还显不出姐姐心中的高兴呢。”

    说完,又一副恍然的神色,轻笑道:“妹妹不急,姐姐这里还有一些个汉人泥堪弄出来的冰块儿,一并给了妹妹罢。

    妹妹现在还有身孕,正是受不得热的时候,晚上在屋子里面放上一些命人轻轻的扇了,当真是极好的。”

    布木布泰脸上已经笑的如同花儿一般了:“如此就多谢姐姐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和大汗了,这就去姑姑那里,跟姑姑说一声。”

    离了关睢宫,布木布泰的脸上仍然挂着丝丝的浅笑,唯有那一抹阴狠,却是怎么样儿也抹不去。

    黄台吉在布木布泰走了之后,却对着海兰珠道:“方才你不该那般对她,万一惹得她嫉恨于你,且有你麻烦的。”

    海兰珠笑道:“莫非大汗还护不得我?这小贱人烟视媚行,与她那额娘一般的模样。今儿来这关睢宫就是示威来了。”

    黄台吉奇道:“如何示威?”

    海兰珠道:“啊哟,大汗您一个男人家,哪儿懂的女人间的这些事儿。

    就像方才一般,这小贱人分明就是来表明她博学多才能辅助大汗,嘲笑奴家没有学识。”

    黄台吉闻言也是大感头疼。

    这大金国的情况不说是江河日下,那也是大不如前的,如今自己民的后宫里面还处处勾心斗角的,简直能把人烦死。

    纠结了半天之后,黄台吉才问道:“那依你之见,庄妃方才说的是真是假?”

    海兰珠笑道:“必然是真的。这小贱人来示威是真的,恰好大汗也在这里,那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必然是真的。

    更何况,她还要去告诉哲哲姑姑。倘若她的话里有半分是假的,她就不怕大汗饶她不得?”

    黄台吉点了点头,暗骂一声女人家的这些个破事儿当真是麻烦,脸上却已经笑的起了褶子:“既然如此,那咱们今儿个就试试她说的法子。”

    海兰珠轻笑道:“偏大汗喜欢这许多花样儿!今儿个您还是去那小贱人的永福宫里睡吧,要不然醋海兴波,奴家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