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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嗣源见李存颢手持宝剑,向着刘知远刺来,赶忙挺身上前,挡在前面,厉声斥道:“兄弟,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今天给父王摆宴压惊,你怎能如此胡闹?扫了父王和众宾客的雅兴呢?!”

    这李存颢持剑要刺杀刘知远,却见那李嗣源挡在了前面,便赶忙停下宝剑,又闻听了这李嗣源的一番教训人的话,气更不打一处来。

    “二哥,你这叫什么话?谁喝多了?我没有喝多!谁胡闹呢?我没有胡闹!你怎么总是胳膊肘向外拐?总是向着外人呢?你的眼中还有我这个兄弟吗?你为什么处处跟我对着干呢?!”

    李存颢没有刺杀到刘知远,气没有出来,便在那儿一阵跺脚咆哮。

    李嗣源神情严峻,双目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怒火,”兄弟啊!不要再闹了,好吗?我们李家的脸都丢尽了!晋王爷的脸也让你丢尽了!天下的人,都在笑话我们李家,毫无家规,又如何领导着这河东军民?!”

    李存颢一听这话,恼羞成怒,“二哥,这是什么话?是我丢了李家的人?我丢了父王的人?我这不成了李家的千古罪人了吗?你对你的弟弟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李嗣源听了他的话,也觉得刚刚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但自己是为了保护刘知远,而故意把话说重,想制止他的盲动。

    那李存颢自小就是被娇纵惯了的,做事都是任着自己的性子来。

    今天不但在众宾客面前失了面子,而且还被二哥李嗣源呵斥一番,他哪能忍下这口恶气。

    不管不顾的持剑跃上前来,”二哥,你躲不躲开吧?!”

    李嗣源见他红了眼,不顾兄弟之情,更加的来气,厉声道:”小弟,你除非捅死我,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二哥竟说出如此绝情的话?那就别怪兄弟不客气了!”说着话,手起剑落,朝着李嗣源的前胸一剑刺去。

    李嗣源一声惊叫,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弟弟竟然向他出手,所以猝不及防,眼见着那宝剑就要穿入他的胸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从他的身后探出,两个手指一下子就将那剑夹住。

    那剑尖紧顶着李嗣源的胸膛,停了下来,再难前进分毫。

    李嗣源见弟弟李存颢一剑向自己刺来,躲闪已是不及,只好闭上眼睛等死。

    可半天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感觉,他惊奇的睁开眼睛。

    见是刘知远在这紧要关头,伸手用两个手指夹住来剑。

    这李存颢想把剑抽回去,使尽了平生的力气,却难以抽动半分,不仅涨红了脸。

    引得众宾客一阵哄笑,心道,你这日常骄横跋扈的李家少爷,今天算彻底的栽了,真是失去了面子!看你以后还敢猖狂不?这真可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呐!

    这李存颢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立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