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漓像在想事,默了会才摇头。

    如此,阿玉便给他换了身开襟的舒适袍子。

    魏漓不外出的时候基本会在书房里渡过,以往这种时候周进会跟过去伺候,这下子有阿玉在,周进就不去了,找了个地方躲闲。

    接触了一下,阿玉觉得良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伺候,就像此时在书房的,基本就是帮他添一下茶就行了,然后男人就看书写字,也不会怎么理她。

    要不是前二天书房里发生的那些事还历历在目,阿玉会以为自己真就只是他的贴身丫鬟,可这一切都是妄想。

    男人那贪婪跟势在必得的眼神忘不了,也无法忽略院里小太监们对她的另待。在跨进院子的那一刻,她就被盖上良王的印章,只不是过男人在玩什么把戏她不太明白。

    “想什么?”魏漓向女人的额头弹去一记。

    阿玉吓了一跳,摸上额头才发现刚刚飞过来的是水珠。

    “没,没什么。”

    她肯定不能说自己在想啥,见良王在盆里净手,赶紧递上锦帕。

    她不提,魏漓也没有再问,后面坐在窗下拿着一卷书来看。

    这男人认真的时候就像一尊泥菩萨,一动不动,专注得很。

    每当这种时候,阿玉就在旁边当柱子。

    日子就这么过了半旬,在周进的提点下,阿玉在大丫鬟的路上越走越稳。

    来到这里的时日久了,她也总算知道良王是不去后院的。

    一个大男人放着满后院的女人不闻不问,阿玉想不明白,可这些事情并不是她能涉及的。

    还有一个让阿玉诧异的地方,就是良王戒兔肉了,反正她侍膳的时候没见他吃过。

    如此,那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倒是好了不少。

    入冬,天气越来越冷。

    那日,魏漓去议事厅未归,外面突然落雨。

    周进安排人要去送伞,看见阿玉站在廊下,便道,“阿玉,殿下的伞你送过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