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凡脸色开始发白。

    可还是认定了上官墨不可能真的动手杀她,所以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她还是跟刚才一样的态度——

    撒娇加装可怜。

    上官墨不理会她,只是冲纪大美人打了个手势。

    愣了一下,纪大美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在怀里翻找了一会儿,他递过来一个老婆饼大小的圆盒,之后出了门。

    没多久,他端着小半盆水回来。

    这是干吗啊……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这师兄弟俩。

    感觉有什么膏状物抹在伤口上时,纪飞凡脸上闪过丝喜色。

    “九师兄,还是舍不得我对不对?”

    上官墨轻柔带笑的声音回答她,“放心吧,涂了这个药膏,这个伤口就会一直流血出来,不能自己止住。”

    “……”

    阮陶陶黑线地看看纪飞凡已经止住血的伤口。

    仔细听听……

    嗯,不是她幻听,确实是还有刚才那样血滴落地的滴滴答答的声音。

    转过头,她才看到声源所在。

    就是刚才纪大美人拿进来的那盆水啊……

    很简单的做法,把手放到盆里一下,之后拿出来,沾在手上的水就会一滴滴坠落,跟刚才的声音完相同。

    啊哦……

    阮陶陶恍然大误了,之后也更加黑线。

    这不就是二战时很出名的那个残忍的实验吗……最后把人吓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