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也不再多留,径自出了门。

    眼前的情况让阎医愣了一下。

    看着满头冷汗的肖骁,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笑,她找到了接骨的伤药,开始给肖骁疗伤。

    肖骁的脸上却难得地出现了笑,而且还是好像心情不错的笑。

    阎医也不能说话,她就自己开口,“蓝三,他弄断了我的手腕,我反而开心。”

    阎医不屑地撇撇嘴,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

    肖骁哼了一声,语气高傲地说,“懂什么?他一向就是这么心狠手辣,要是什么都容着我惯着我,反而是刻意做出来要稳住我的,现在这样,才是正常表现。”

    正常表现?

    阎医心里很不赞同。

    不过她刚受到神秘男人的警告,这次也不敢再乱说。

    冷瞥了她一眼,肖骁难掩得意地说,“我知道要说什么,那个阮陶陶?”

    阎医已经给她涂好了药,也把骨头固定住了,肖骁就收回手臂。

    “我最开始也以为他对阮陶陶有什么心思,不过现在……”

    “哼,男人嘛,难免喜新厌旧,可那种女人他转个身也就忘了,最后还是要回到我身边。”

    这番自信满满的话被窗外的黑炎听个正着。

    转个身就忘了?

    他看看远处站着的神秘男人。

    他倒是希望教主真能就此忘了阮陶陶,那也就天下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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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远处的n个人同时念叨着的阮陶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欠!”

    “咦?有人在骂我吗?”阮陶陶揉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