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人坐起来,声音缓慢,“回去要怎么跟上官墨说?”

    “……不该说的一句不说,能让他明白就行。”

    这个答案大爷他还满意吧?

    不过说起来,这个状态的他,还真的很有一教之主的气势啊……阮陶陶冷汗了一下。

    眼里没什么情绪地瞥她一眼,神秘男人缓声道,“知道就好。”

    “……明白。”

    被他的眼神扫到,阮陶陶默默地抖了一下。

    现在她才明白,大爷他以前对她竟然还算客气的。

    这种看似平静无波的模样,其实最吓人。

    没再看她,神秘男人躺下,还把钢针丛也拉了回去。

    走过去,帮他把钢针丛上面的床褥铺好,阮陶陶不得已地又跟他的眼光对上了一次。

    ……真冷。

    明明就是平静的眼神,却看得她心里发寒。

    纪大美人好像提过,这位大爷看他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让人觉得心里寒意弥漫。

    这么说……大爷他现在是拿她当普通人了吧?

    这样也好。

    把床褥整理好,阮陶陶小心翼翼地溜出门,再轻声关上门。

    床底躺着的人听着她离开,闭眼,再睁开,眼里依然看不到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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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阮陶陶就忙着把心法重新抄一次。

    因为她写的毛笔字本来就很有碍观瞻,再加上刚才情绪紧张,又没有桌子……

    这份心法被她抄得真是很挑战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