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睁开眼,阮陶陶就觉得头疼,后背疼,就连屁股都在疼。

    睡觉时从床上摔下来了?

    迷迷糊糊地,她睁开眼,看见了有着繁复彩绘的屋顶。

    视线右转,是精雕的木质朱门。

    左转……

    嗯,是满脸惊恐的一对年轻男女,好像还没穿衣服。

    总之没有一样东西是她家里该有的。

    原来不是睡觉摔下床,是做梦了?

    最近做梦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懒洋洋地闭上眼,阮陶陶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这梦好真实,床都变得跟地板一样凉了……

    唉,真冷啊……

    哆嗦了一下,阮陶陶伸手摸了摸,想把被子拉起来裹紧自己。

    摸是摸到了,可她伸手拉了拉,“被子”纹丝不动。

    再这么躺下去就要冻成冰棍了,在心里哀怨了一下,阮陶陶认命地睁开眼。

    呃……

    她知道为什么拉不动了。

    因为她拉住的不是被子,而是一个男人的衣角。

    这个男人……好像就是刚才看到床上那个没穿衣服的?

    现在他身上胡乱裹着件浴袍似的衣服,一张明显是受惊过度的脸上满是冷汗,正哆哆嗦嗦地看着她。

    这些其实不是重点,重点是……

    “我竟然会梦到文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