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陶陶把花放在一边,目不斜视地下床,洗漱,换衣服。

    换好龙袍,就该去隔壁吃饭了……

    已经走到门口,阮陶陶又溜回来,把花收好。

    那个……花挺漂亮,挺香的……

    咳。

    早朝的时候,再次被赶来假扮太监的师弟同学怀疑地看着阮陶陶。

    他嘴唇不动地低声发问,“和我师兄昨晚干什么去了?”

    “……”

    脸倏地就红了,阮陶陶一本正经地继续听着底下大臣上奏,做严肃威严状。

    君非宇也被阮陶陶拉来上朝,现在他额角的青筋抽了抽,磨牙地看着阮陶陶红扑扑的脸。

    ……就连早朝都在装可爱!

    “装什么呢?”

    师弟同学很不客气地揭穿她,“说!昨晚们干吗了!”

    “……”淡定。

    她不说话绝对不是因为心虚了,而是她不会嘴皮不动地说话的本事,所以没法开口!

    嗯嗯。

    其实今天早朝的气氛有些古怪。

    阮陶陶昨天做过的事大家都有耳闻,所以与其说他们今天是来上朝,不如说是来围观的……

    这个暴君现在怎么变化这么大?

    是真的中邪之后改过向善了,还是在酝酿着什么新的变态杀人计划?

    心里带着这个疑问,大家用尽各种办法掩饰自己探究的小眼神,很隐蔽地围观她。

    阮陶陶假装淡定地坐在龙椅上临时客串大熊猫任人参观,心里则是在想等一下早朝结束该选择哪条路线迅速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