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良欣慰地点头,拉着陈磊年去自己的房间了。

    骆氏咬了咬牙,哼了一声,就要往屋外走去。

    她要去散心,要不然她会疯的。

    家里一个两个的都拿她当丫鬟、当奴隶使唤,真的是太气人了。

    万万没有想到,家里居然又多出了一个人要她照顾,凭什么啊,就因为她是买来的吗?她也是人,她也会累的啊。

    岂料她刚走了几步,慕容晴便喊住了她,“大嫂,你要去哪儿?”

    骆氏没好气道:“这个家我是没法待下去了,我要出去散心。”

    “散心?”慕容晴道:“大伯回来了,以阿爷的性子,难道没有吩咐你做好吃的吗?”

    骆氏猛地回想起刚才慕容良让她炖老母鸡的事,脸色顿时青了。

    慕容晴也没管她是什么表情,转身就去厨房熬药了。

    骆氏也没办法,心中暗骂了一声慕容良,只好往鸡舍走去。

    吃吃吃,这些老母鸡可都是能下蛋卖钱的啊,吃什么老母鸡啊,吃几个鸡蛋不就行了吗?这可是她一手喂养长大的,她都舍不得吃的啊。

    翌日,宁安侯府。

    慕容承经过几日的审问,还是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是清白的,他的父亲慕容谦一大早又来宁安侯府求情了。

    宁安侯爷看着地上跪着的人,面无表情道:“你们找我也没用,既然现在慕容承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而小山子又指认了他,那他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总不能就因为我是他的堂伯,就包容他的一切罪过吧,他又不是我儿子,我这次饶了他,保不准他下次还会对我下毒。”

    小山子一口咬定就是慕容承收买的他,而慕容承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过皇帝也考虑到小山子或许是可能说的假话,因此慕容财被判打两百大板,去矿场做苦役二十年。

    要是有新证据能够证明慕容承是清白的,到时候可以放了他。

    慕容谦着急道:“堂哥,小山子绝对是被人收买了,那日我二儿子是和他说了话,但绝不是收买他,慕容承只是看他的衣服脏了,提醒他回去换了而已,他真的没有给你下毒的胆子啊。”

    苦役二十年啊,要是他一辈子都找不到证据,那他二儿子一家可就完了。

    苦役哪里是人做的啊,一般人连三年都坚持不下来,他二儿子养尊处优了一辈子,极有可能去一年,不,肯定一个月就会没命了。

    “证据呢?”宁安侯道:“你把证据拿出来,我就相信你,我立刻就去找陛下放了慕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