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慕容哲早早地便带着大儿子和女儿还有孔鸿卓来到了孔家。

    因为昨日施了针,又给他重新服了药,他今日一大早就清醒了,很是顺利地就让他服下了溟雨草。

    孔鸿卓迫切道:“东家,现在就可以了吗?”

    慕容哲道:“还要具体观察两天,毕竟中毒已久,要是一次不行,还要喝两次,放心吧,药我都带来了。”

    孔鸿卓看了一眼慕容灵然一直抱在怀中的草药,点头道:“麻烦东家了。”

    “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即便毒解了,他的身体躺了几个月,也要慢慢调养才能恢复,期间尽可能多给他吃好一些,补汤什么的最好每天都喝,这样才能快速恢复他的身体。”

    “是,我记住了,他们卖艺的银子,要是不用每个月给二十两的要钱,那是完全能让他吃好喝好的。”

    说完,孔鸿卓脸色有些不自在道:“东家,这个药钱……”

    慕容哲摇头:“暂时别管这些,这孩子的命要紧,等他的身体好一些再说吧。”

    孔鸿卓知道他是为他们着想,感激道:“多谢东家,东家放心,我一定把我全部的知识全都交给小六,好好监督他成才,以报答东家这次大恩。”

    慕容哲道:“医者父母心,夫子不必太过挂怀。”

    说完又嘱咐了他几句话,因为孔六润的病情还不稳定,他只好暂时留在了孔家。

    慕容宗见又有四人不在,就只有孔五润留在家里,只好暂时和慕容哲一起留下,一起照顾孔六润。

    至于慕容灵然,则是去了一趟街上。

    与此同时,威武庄严的朝堂上,在德公公宣完圣旨之后,整个朝堂顿时一片寂静无声。

    各个官员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当今圣上为何突然下旨取消了今年荔枝的进贡,而且还准许荔枝能够在京城售卖。

    以往地方官把荔枝送来的时候荔枝就不够大家吃的,根本就没有卖的,也没人有那个胆子敢卖。

    现在可以在京城买卖,但是又让地方官不送,今日这圣旨不是自相矛盾吗?

    一般人根本就无法把荔枝运到京城,南方的不来,让人怎么在京城卖?

    要知道现在南方的官员肯定都已经开始准备上贡了,现在说不要了,这不是让下面的人白忙活一场吗?

    陛下难道一大早就喝酒了?醉了?

    霎时,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分别看向最前排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