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晏随胳膊里转过身,眸光幽暗得看着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晏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哼,“我知道。”

    下一瞬,他就被祭商压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晏随愣了愣,很自然地躺平,等她吻过来时,扬着下巴迎合,眸子微微眯起,在灯光中泛起潋滟迷离的色彩。

    还没亲几下,祭商便感觉到了很明显的反应。

    祭商顿了顿,揶揄的目光看向他。

    晏随脸红了一片,但脸上却没有太明显的情绪,他偏开目光不看祭商,一边抓着祭商的手往下面放。

    他这两天跟着魔了似的,晚上做梦都是这些事。

    他上网查了。

    说男人都是这样。

    晏随已经二十六了,他算开窍晚的。

    从他十六岁到二十六岁,在他身边的人,从以前的律师换成了现在的特助。

    他们都怀疑他身体有问题。

    但都碍于对他的畏惧,不敢问,也不敢劝他求医。

    其实晏随都知道他们背地里对自己的担忧。

    他也感觉有点奇怪,前面二十六年的日子他过得圣僧一样,无欲无求。

    但遇到她后,一发不可收拾。

    甚至,有点上瘾。

    “你为什么不让我摸你的翅膀?”晏随躺在祭商的翅膀上,没有被被子盖到的肩膀白皙似雪。

    他偏头看着祭商,明亮的水晶灯下,那张脸被清晰照亮,明艳动人,眼尾和嘴唇宛如点缀在漫天雪田中的朵朵红莲,绯靡妖艳,有些勾人。

    他一边问着,还一边勾了勾手指,拨弄着祭商翅膀上的羽毛。

    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直达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