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集装箱叠在了一起,直接从货轮上栽了下来,砸到了甲板上,巨大的惯性下船身都略微的晃了晃,尽管离得挺远也看不到,但船身上肯定是要受损了。

    王赞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后弹了弹烟灰,扭头跟张着嘴,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常昆说道:“看见了么,这就是当一处地方的气机改变之后所产生出来的后果,而影响绝对不会是单一的,你往下接着看,然后就会发现,港口这边会接二连三的出现各种各样的麻烦和事故,一直到……整个港口都维持不下去了”

    “那我不明白的是,你压根就没有在港口里面捅咕啥,怎么就能够影响到这边呢?”

    王赞解释道:“这跟在哪捅咕没有关系,你看远处的那座山,你该不会以为这山就那么大一块吧?就说国内的昆仑山,脉络可以延伸出来几千或者上万公里,从北到南,遥遥无边,黄河九曲十八弯,支流脉络同样遍布九州不知多少区域,山不大,但那是山,在风水这一行里是没有这个说法的,我们叫山脉”

    常昆似懂非懂的摆手说道:“你别跟我说这个,我又不打算学你们这行,再说了你懂就行了,也用不着我啊”

    “莽夫!”

    看见港口上出了事故,往下王赞和常昆就没在这边关注了,一把奏效,往后肯定还会继续,他们基本上是不用在这继续等着了。

    两人就离开了港口,他们人还没有走远的时候,就听见身后又轰然传来一声“咣当”的巨响。

    他俩对视一眼回过头,就看见一辆刚刚开进来的载重车一头撞向了办公楼的正门。

    常昆无语的说道:“真是他么的邪门了……”

    而与此同时港口附近的游乐场更是接二连三的出了事,并且还是尖叫声一片的,高空上停着一辆过山车不上不下的,上面的人抻着脖子被吓得异常惊恐,下面就是一排铁架子,还有二十多米的高空。

    这一天白景生的公司注定是充满了波折和不太平的。

    下午的时候,白景生的秘书就接连收到了不少消息,而无一例外的是,打过来的电话全都每一件好事。

    一连听了四五通汇报的电话,秘书的脸都绿了,匆忙来到白景生的办公室,站在桌子前低着脑袋额头直冒冷汗的说道:“老板,公司出了一些状况”

    白景生放下手中的文件,摘掉鼻梁上的眼镜皱眉问道:“什么问题?”

    白景生知道,如果是一般的事,基本上报到副总那里就会停了,而报到他专职秘书这里,并且还向他汇报,那就肯定是大事了。

    “今天午后的时候,港口出了几次事故,导致整个装载业务都停滞了,两艘货轮更是严重受损,光是修复就得要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白景生感觉秘书汇报的事情非常的奇葩,听着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因为,将近五分钟的时间,秘书的嘴基本就没有听过,尽管他的语速不是很快,但在这五分钟内他一共至少汇报了十三件有关集团的问题,而无一例外的是,这些问题全部都是个中事故,从港口的集装箱倾斜砸坏了货轮,再到附近的游乐场过山车停在半空不动,然后就是集团大厦里,水电间歇性停止,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能说是些小事故,而真正让白景生皱眉的是,今天他们公司有一处在建的工地出现了安全隐患,两名高管在外出的途中先后出了车祸导致人在医院里躺着还昏迷不醒呢,最后一个事则更为严峻了,有三家子公司的股票被人无辜抛售,市值至少蒸发了能有百分之十五左右。

    如果是单独出现某一个事情,秘书不会在乎,白景生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但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那就不能用一句巧合来形容了。

    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出现这么多的麻烦?

    白景生摆了摆手让秘书出去,然后自己靠在了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钢笔开始沉思了起来,毫无疑问的是,有人在对白家下手,但他十分不理解的是,这个下手的人,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居然可以让白家遍地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