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反而觉得这样的徐璐很可爱,很值得尊重。一个只把男人当成生命重心的女人,不是不好,但这样的贤惠,未免失去自我。相反,他的小璐就做得好,女人就要爱惜自己,才能得到尊重。

    徐璐昂着下巴,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夸奖,“我当然是世上最好最优秀的妻子了。但某人却是言不由衷,没城意。”

    凌峰大喊冤枉,“夫人的好,为夫在心里头记着呢。”

    “真的记着了吗?”徐璐斜着眼,慢声道。

    “自然记着的。”凌峰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不信你摸摸。”

    徐璐赶紧收回了手,胡乱斥道:“不要脸,你那丑东西又能代表什么?”

    “我这虽然丑了些,但绝对忠于夫人。”凌峰坏笑,把她拉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在她耳边坏坏地道:“我用我的老二发誓,这一辈子,只忠于夫人。这还不成么?”

    “喱让我想想……”

    凌峰大怒:“这事儿还需用想吗?你个没脑子的。想当年我爹对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娘可是感动得哭了。你看看你……”一副“不识好歹”的指控。

    徐璐大惊,“不会吧,公婆连这种事儿都要告诉你这个小辈?”

    “……”凌峰哑了一会,又咬牙切齿地道:“这有何好隐瞒的,这话我爹可是当着族里人亲自说过的,当时我娘哭得连妆容都花了。”然后斜眼睨她,表示“你的表现实在太差劲了,得好生学学”。

    徐璐一点都没有需要感动的自觉,反而还问:“真的吗?为什么公爹要对族里人说这种话?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想,肯定是年轻的时候吧。”然后又上下打量他,如果公爹真的只忠于公婆一人,那这世上也不会有此人的存在了。

    见她还是不开窍,凌峰恨恨地拍了旁边的几子,那三羊开泰的茶壶胆战心惊地摇了又摇,徐璐慌忙侧身去扶。“你个蠢妇,真真是气死我了。”见她还有兴致去抚茶壶,却不急时向他表达真心,凌峰脸黑如锅底,只能寄出他的老招数,恶狠狠地惩罚地把她箍在自己怀中,以搂断她脖子的方式,再恶狠狠地攫住她的双唇,用力吸吮。

    徐璐被他搂得快断气,拼命挣扎着,蓦地,双唇又传来剧痛,知道他这一招看似亲密,实则杀气腾腾,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不要……我明日要去……卓家……”

    断断续续的话最终还是消失在他火热霸道的唇舌中……等徐璐从残忍的惩罚中逃脱掉时,梳得好好的桃心髻散了,双唇也已肿得老高了。

    “少夫人,是不是汤太烫了?”看着徐璐双颊驼红,双唇肿胀,豆绿又气呼呼地道:“夏荷那死蹄子,天气这么热,还非要让厨房的弄那道鸡汤。鸡汤是新熬的,有热油裹着,最不易冷的。”

    夏天真不应该吃熬得鸡汤的,冷了嫌油,烫了又容易吃出满身的汗来。

    “以后让厨房不要弄那么烫的鸡汤了。”没有注意到徐璐红得快冒烟的脸颊,豆绿还迳自说着厨房的人越来越不经心的话。

    看着徐璐羞怒的面容,凌峰只觉好笑,对梳头的豆绿道:“不必梳太复杂了,就把头发绾起来吧,反正等会子要一道下水。”

    每天下午凌峰都要在后边的池子里泡上一下午,徐璐也喜欢上了凫水的享受,每天都要跟着一道在水里大展神威。为了避免弄湿头发,都是把头发高高挽起,再用防水的油纸包裹。

    徐璐心中有气,立马呲牙道:“等会子我要午睡。”

    豆绿赶紧把已挽好的高髻放下,打散,只把前边的头发用一枚梅花镶红宝石的簪子绾着,取掉耳环,并给她换上轻薄透气的细棉单衣和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