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谁怎么样了?”

    靳朝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

    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还提起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小心眼?

    他不会觉得自己还在在意吧?

    ……早知道不问了。

    啧。

    “关你什么事?”

    冷冷的声音却打破了靳朝的幻想,让他不由一愣。

    两个人的身高差距有点大,即便奚年站的位置不近,靳朝也能轻易地看清他的神情。

    走廊上的灯没有开,光线有些暗。

    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大概是清新剂的味道。

    奚年微微侧着身,大半张脸都隐在阴影里,显得露出的轮廓格外生硬,眼睫却低垂出一个令人怜惜的弧度。

    他总是这样,靳朝想。

    明明别人没有恶意,他却像只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非得把人扎出血不可。

    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你就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是。”奚年的回答很果断。

    靳朝被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半晌才从齿缝里憋出一句话来:“好,以后除了比赛和训练,我要是再和你说一句话。”

    “我就是狗。”

    而奚年对此的反应就是——

    转身就走。

    靳朝:“………………”

    战队专用保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