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抬手看去,只见自己手心的皮肉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正随时会冲出皮肉。

    疼痛越来越剧烈,伴随而来的还有许许多多的冗杂信息,这些信息宛如潮水一般涌入了邢泽的大脑之中。

    “啊——”精神和**上的可怕折磨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在即将昏厥的那一刻,他看见了,看清了那钻出手心的怪异球体,那可怖的不规则球体正是让他前世丧命的首要元凶。

    邢泽嘶哑喉咙很快就失去了尖叫的能力,而在这之后,便是无尽的黑暗。

    ……

    巴尔克·萨拉正靠坐在办公室的单人沙发上,这大概是整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最舒服的座位了。

    魔法沙发带来的舒适不是车厢里的软靠坐垫能相比的,更别提公共车厢的那些硬木座椅了。

    当然,只有列车长才能享用这份特权。

    老巴尔克在这趟列车上已经干了三十多年,他把列车当成是自己的第二任妻子。

    “大概还有半个小时,我或许可以喝上一杯。”巴尔克自言自语着,用手把嘴里的烟斗换了位置。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消了巴尔克喝上一杯的心情,他从柔软的沙发上坐起身子,沉声道:“进来。”

    一位棕发的年轻人从门外急乎乎地走了进来,“打扰了,巴尔克先生……”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看在梅林的份上,鲍曼,叫我列车长。”巴尔克不满地打断了年轻人的话,“还有别老是咋咋呼呼的,这会让乘客笑话咱们。”

    “当然,先生,哦不,列车长。”鲍曼一边用手拍着胸口,一边恭敬地回道。

    缓过气后,年轻的列车员继续说道:“列车长,您得看看外面,天气很不正常,已经开始下雪了。”

    “下雪?”巴尔克重复了一遍,“你喝多了吗,鲍曼?现在才八月底,怎么可能下雪。”

    尽管心存疑惑,但他却没想过鲍曼会骗自己,除非这小子不想要这份好工作了。

    巴尔克打了个响指,办公室里半挂的窗帘立刻升了上去。为了能更好的看清窗外的情况,他依依不舍地离开舒服的沙发走向了窗边。

    窗外,天空变得十分阴沉,细小的雪花在狂风中飞舞,根据以往冬季行驶的经验来看,一场可怕的暴风雪很快就会到来。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