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用魔法进入了梦境。”坐在邢泽身边的拿但业主教解释向阿尔弗雷德解释道,“强大的魔法,那个邪教徒很厉害,甚至影响到了我。”

    “可我什么也没感觉到。”年轻的傲罗一脸不解。

    凯莎琳往邢泽的嘴里倒了一些黑色的药剂,“那是因为你的灵视还不够。这是好现象,证明了你还没疯,理智也还尚且正常。”

    车斗剧烈晃动下,凯瑟琳扶稳了昏迷的邢泽,“再加上,对方的魔法师定向的,他最初的目标便是这个年轻人,施法介质便是这把匕首。”

    拿但业伸手取过匕首,仔细观瞧了一番,随后皱眉道:“是他,对吗?”

    “我想是的。”老太太面色深沉地点了点头,她此刻看起来和刚刚判若两人,要不是她时不时还会来一句冷笑话,阿尔弗雷德甚至都以为她被人使用了夺魂咒。

    年轻的傲罗再次插话道:“你们可以不打哑语吗?”

    “这不管你的事,小子,是我们的私事。”主教很不客气地回了一句,随后又转向凯瑟琳问道:“有几成把握能确定?”

    “能拥有这能力的人本来就很少,更何况那把匕首就在你的手里。”

    拿但业的手指在匕首上游走,“那事过去快有十来年了吧?”

    “十一年了。”

    两人的对话让阿尔弗雷德摸不着头脑,于是他简而明了地问道:“他还有救吗?”

    主教摇摇头,“希望不大。如果我们推测的没错,那个施法者还杀了我一个同事。我承认这小子很出色,但能让一位主教都迷失在梦境的能力,很显然他对抗不了。”

    听到这话,阿尔德雷德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他烦恼地长叹一口气,再看了看昏迷中的邢泽,他造英雄的计划看起来得泡汤了。

    ……

    “你们找到了碎片,而无形教会找到了伊波恩之书的残卷。而同样的,你们两方都想要从中研究出制造完美**的办法,所以展开了合作。”

    门德斯露出几分赞许的目光,“很好很好,信使。我曾经一只都在担心这份合作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无形教会的人和食死徒来往密切,而食死徒们就像清汤里的苍蝇一样。

    “即便在他们鼎盛的时期,我都没打算和他们合作。这些人都是些疯子,他们遵循血统论,种族论,和我们完全背道而驰。”

    “我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相比较之下,我倒是觉得他们更安全些,毕竟加入你们的话,我还得担心同伴会不会那天吃了我。”

    “这是纯粹的偏见,邢泽。”哈维从空中落下,宛如降世的天使,“我们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每个人都有飞升的机会。而那些失去机会之人,那只能证明他们生来就没有资格。

    “这不是对他们的蔑视,也不是对他们的亵渎。他们的牺牲也并不是白费,至少他们活在我们的体内。而我们,我们这些被选中者将会带着他们一同见证新世界的到来。”

    “看在梅林和上帝的份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把残害同乐说得如此义正言辞的,我觉得你真应该出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