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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无惨!?”

    嗅到来人的气息,炭治郎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恐惧也有,激动也有。

    恐惧的是,他很怕那天自己看到的未来记忆将会映照进入到现实,他的一家虽然逃过了无惨的一次杀害。

    但此时此刻的情景,无一不在诉说着属于他们一家人的命运。

    并且逃脱命运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在未来记忆当中,只是自己的家人死了,自己的妹妹祢豆子还有一线生机,但更多的钟先生就没有给自己看过了,自己的妹妹是死是活都是未知数。

    但现在的情形已经到达了最差的地步,不仅仅是自己的家人,甚至连自己也在这。

    他可不认为自己才修炼了几天的修为就能打得过这只存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

    所以他才想说,逃脱命运是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而那个代价就是自己也要死了。

    甚至连向无惨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想到这,就算他的内心在怎么乐观,此刻也不免悲戚了起来。

    连炭治郎都已经觉得现在的处境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了,那他的家人表现的就更加不堪了。

    祢豆子怯生生地躲在葵竹的身后,其背上的六太倒是没有受到多少的影响,好奇地东张西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钟先生,对不起了,这次我可能真的要死的,您赐予我们一家的恩情,只能下辈子再报答给您了。”

    炭治郎说完这句话之后,眼神当中的绝望慢慢燃烧起了坚定,那一双眸子摄人心魄一般逼向无惨。

    无惨解读到,那是抱着必胜的信念还有必死的意志所爆发出来的眼神,铿锵且充满力量。

    “气势不错,但.....就这?”

    无惨也是相当疑惑,其实从几人跑入自己的视线当中,他就看到了为首少年郎耳朵上熟悉又让他畏惧的日轮花耳饰。

    他非常坚信那就是继国缘一耳朵上相似的耳饰,甚至连样式都一模一样。

    看着为首的少年郎坚定的眼神,恍惚间,无惨又仿佛看到了那个男人手持烈焰灼日般的斩魄刀卡着自己的脖子质问自己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