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晚上,陶谦有设了宴会,那安尔泰竟然安然无恙的出现,但在宴会上吃饭的时候,他一直小心谨慎。他自己亲自查探每一壶酒,才敢喝下去,虽然在别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那是因为,别人不知情况,但在曹植两人的眼中,却不由得有些暗喜。

    黄月英对这个效果很是满意,宴会散席之后,她向曹植说以后可以不再给安尔泰下药了,因为一直这样下去,早晚会露出马脚来,反正前面的事情已经让安尔泰对陶谦心有间隙,目的已经达到便可适可而止。

    第二日清晨,在洛阳郊外的长亭之中,雾色朦胧之中,甄梦瑶俏然而立,这些天来,果真如黄月英所猜想那样,她一直隐身在洛阳城外的一个农家中,每日一步也不出房门。知道前一天的凌晨,她才动身前往长亭,天刚蒙蒙亮时便到达了长亭,这个约会间隔时间并不长,但对于她来说,好像过了许多年一般,所以还未到时间,她便急匆匆的赶了出来。

    此时,冷风之中的甄梦瑶面色如水一般陈静,内心却是忐忑不安,因为她实在不知道云飞会不会来。他知道云飞特意避开自己,如果他借故不来的话,那么对他来说不只是失望与沮丧那么简单。

    眼见薄雾飘散,红彤彤的太阳已从地平面升了起来,甄梦瑶正在胡思乱想焦急之际,忽见一个长衫少年疾步向长亭走来,她只是那么随意看上一看,顿时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即奔过去,只是双腿却因为激动,让她难以迈步。来者正是她所朝思暮想的云飞。

    云飞也看见了甄梦瑶,满面的惊喜之色,他们终于再度见面,这日面,让他们不由得紧紧握着对方的手,默然无语之间,眼泪已快留了下来。

    甄梦瑶还惦记着他的伤势,急忙道:“你身体上的伤势,现在如何了?”

    云飞笑道:“不要担心,已经好了七八分了,只要再好好调养一下,就可以了,只是这一点总是难以突破。”

    甄梦瑶面露忧色,说道:“这才是要紧的事情,你知道吗,那曹植现在也在洛阳,你这一次出面一定会遇到他,以他对你的态度,你们见面的是偶,一定会拼个你死我活的。”本来是刚刚见面,不适合说这些扫兴的话,但现在云飞的安危在她心中是最大的事情,所以让他很是着急。

    云飞一愣,说道:“他来了就来了,我找个机会先把功力部恢复,应该就不怕他了。”

    甄梦瑶点点头,微笑道:“天呐,我们分别这段时间,感觉如恍隔世一般,只感到每一天都是那么漫长与煎熬,我深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总是一直浑浑噩噩的。”

    云飞道:“你竟然如此惦记我吗?”

    甄梦瑶摇着他的手,撒娇道:“难道我还骗你不成,看来你根本就不惦记我。”

    云飞道:“对不起,瑶儿,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不愿意相信,其实我何尝每一天不是煎熬,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这里,但我来势担心你会在其它地方,不能及时在这里出现,现在想起来,原来我的那些天的担心,好像小孩子惦记糖果一般,竟然有些可笑。”

    甄梦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一头投入他的怀中,轻轻说道:“这样就好,只要你想着我就好!”

    云飞只感到一股幽香沁入鼻息,让他有点意动神摇,只听甄梦瑶继续轻柔的说道:“你……这次见到我阿爷没有,他还好吗?”

    云飞点点头,道:“见到了,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你阿爷不在洛阳,竟然去了庐江。”

    甄梦瑶也是有些惊讶,道:“他为什么去了庐江,难道是不想见我吗?”

    云飞摇了摇头,道:“傻丫头,哪有阿爷不珍惜自己报备女儿的,他是有自己的想法,现在不能现身。”他便将甄太公说的事情与她说了一遍。

    云飞忽然想到黄月英,便问道:“黄姑娘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就你一个人在?”

    甄梦瑶嘴巴一撇,酸酸的说道:“就知道惦记别人,姊姊看来很是让你牵挂啊。”

    云飞笑道:“我说的是正事,她在哪儿?她果真是你的姊姊了,你还不知道她与你阿爷早见过了,而且还认你阿爷作为义父,所以她是你的亲姊姊了,而且她好像比你大了二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