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冬森和秋兰回到了冬森的公寓。秋兰开门走了进去,弯下腰来脱掉鞋子。冬森看到秋兰这个弯腰的姿态,心脏不禁狂跳,忍不住从后面猛然抱住了秋兰。看来,昨晚未能进行的运动要在此刻继续了。

    秋兰惊叫了一声,脸上马上就开始发烫。她就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心脏变成了乒乓球,在胸口里乱串。的确,她虽然也有过些不咸不淡的感情,但是这种将要水乳交融的强烈预感还是初次。

    谁料就在这时,大厅的灯亮了起来。只见小玲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说:“你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冬森大吃一惊,连忙放开了秋兰,又羞又恼地问:“你怎么进我的屋的?”

    “哦,是老尧借我的钥匙。出发前,我就住这儿了。有所打扰,请原谅我哈。”小玲说。

    “什么?你的房子比我的大四倍!”冬森说,“不对,老尧怎么会有我的钥匙,他不过是在这里住过几晚。”

    “他是专业的,你就别问了。”

    “我……”冬森刚想说脏话,秋兰便捂着炙热的脸庞跑进了浴室。

    只见小玲耸了耸肩,说:“你知道吗?星夜死前其实有给你写了一封信。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估计是遗书。因为如果是正常情况,她会将信亲自交到你手中的。”

    一提起星夜,不管是愤怒还是激情,全部都从冬森的脑海中扭成一股急切之情。他连忙问道:“什么信?你是怎么知道的。”然而,小玲却微微一笑,说:“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那是星夜给我的信,你无权扣留!”冬森说着就一把抓住了小玲的左手。

    就在这时,洗过脸,稳定了情绪的秋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看到冬森和小玲如此靠近,不禁看愣了。只见小玲指着冬森对秋兰说:“我就说,他是个人渣。你现在该信我了吧?”

    秋兰扁了扁嘴,一声不吭地就跑进了房间。小玲见状向着冬森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然后跟着跑进了房间。一边走她好一边说:“好秋兰,我们今晚一起睡吧。”看来,冬森这晚还是得守着大厅了。

    城市的深夜也并非一片寂静,只有习惯了这一切的人才能安睡。冬森这时正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他听说星夜给他留了信,本来是睡不着的。但是,他和秋兰逛了一天的街,到了这时还是有点睡意。

    突然,一块软绵绵暖呼呼的东西压在了冬森的身上,吓得他马上就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之中,一只柔软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这屋里只有三人,这人不是秋兰就是小玲。

    “别说话。”小玲的声音在冬森的耳边响起。她这么煞有介事的,冬森还以为真田那群人找上门来了。只听见小玲说:“我求你,不要动。让我好好地感受一下你。”

    “哈?”

    一个奇怪的念头从冬森的脑中升起:“这小玲一定是病了。”

    只听见小玲说:“老尧说要多找一个人来保护你们,所以要多花点钱。”冬森的嘴巴还是被小玲捂住,未能接上话。只见小玲在冬森的身上动了一下,她的体香和触感差点让冬森昏过去。他明显感觉到小玲并没有穿内衣。

    只听见小玲又说:“那个人很厉害,但是也很贵。所以,我给老爸打电话了。钱是拿到了,但条件是,我必需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结婚。”

    听到这里,冬森毫不犹豫地拉开了小玲的手。由于怕吵醒秋兰,他低声说:“这怎么可以?我们不需要保护。”

    “你不需要,但秋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