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一边读诗一边走:“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突然,一块砖头从天而降砸在他头上,他“啊”的一声倒地。

    潘金莲看到西门庆被砸到倒地,大惊失色,自言道:“惨了,砸死了,这可怎么办,他怎么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挂了,还真是衰啊。”

    潘金莲这次砖头还是扔的很准的,砖头不偏不倚正中西门庆的脑袋,干净利索,掷地有声,毫不拖泥带水。

    满头是血的西门庆捂着头,躺在地上气愤地自语说:“作为一个文艺青年,我只是读了两句自己写的诗,就被人拍砖,这是什么世道,俗人太嚣张了啊。”

    西门庆站起来,非常气愤的冲着窗户大喊:“这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高空抛物啊,我要向物管投诉。”

    西门庆看到从窗户伸出一条大腿,裙带飘飘,潘金莲妖娆的向他慢弄风情。

    西门庆立刻转怒为喜,呆呆的看着潘金莲说:“你砸的可真准啊,这砖头带制导的吧。”看看看着,他的鼻子流出鼻血。

    潘金莲妩媚的对西门庆说:“真是sorry,我是故意的,你赶紧上来,我给你包扎一下。”向西门庆抛了个颠倒众生的媚眼。

    西门庆进了潘金莲的家,潘金莲拿出绷带给西门庆包扎,结果把西门庆的全身都缠满了绷带,捆的像个白色大粽子,西门庆自己浑身缠满的绷带,困惑的对潘金莲说:“我只是破了头,为毛把我包成这个样子。”

    潘金莲道:“谁让你的手不安分啊,咸猪手我是没少见过,但是没见过这么咸的。”

    西门庆辩解说“我的手如果不安分,你可以对我的手进行批评教育啊,这样不由分说的限制它的自由,是不是过于武断了些,很难体现法治民主的进步啊,不过就这样,我还真是感觉到刺激的不行,原来捆绑才是我的真爱啊。”

    潘金莲露出惊喜的神色,说“哇,西门大官人的品味还真是非同凡响,小女子和你真是相见恨晚。你看今日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何不坐下喝杯清茶,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呢。”潘金莲帮西门庆几下就解开了绷带。

    西门庆整了整衣装:“这么有建设性的提议,我实在是找不出反对的理由,我单方面表示支持。”

    潘金莲崇拜的眼神望着西门庆脸上血污衣服凌乱的搞笑模样,内心道:“看见他我才突然发现,原来帅也可以这样具体呀!他那忧郁深沉无所谓,狂拽帅气叼炸天的神情真的是一下子就征服了我的心肝脾肺肾。哎呀,不要,千万不要让他看出我的内心狂野,哎呀,我好挣扎啊。”潘金莲做出夸张的挣扎的动作。

    西门庆惊讶的望着她:“你怎么了?不舒服?”

    潘金莲:“是啊,我有点头晕。”

    西门庆:“让我来看看。”

    西门庆捋了捋潘金莲的头发说道:“看见你我才突然发现,原来美也可以这样具体呀!你那时尚靓丽小清新,可爱乡村非主流的优雅真的是一下子就征服了我的心肝脾肺肾。”

    潘金莲低下头叹了口气说:“哎,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西门庆:“我不在乎你名花有主,我只是想能给你松松土。”

    潘金莲不屑的说:“切,你们男人还不都是吃着碗里的惦记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