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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书:“哎呀公子你别管这么多了,快跳,不然要穿帮!”

    宁时亭无奈,只有跳了下去。

    跳下去之后,上边的人再有模有样地去捞孙凤。孙凤崴了脚,一看自己被救出来了,还有轿辇可以坐,非常的高兴,只差要感激涕零:“真好,真好,还好有人来了,不然在这个地坑底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他们要抬走他,孙凤还问听书:“宁公子呢?他还在底下呢。”

    听书说:“你说那个鲛人?轿辇只坐得下两个人,先捞你再捞他,让他在底下多待个一时半刻的也不要紧。”

    孙凤一阵唏嘘。

    然后路上轿辇的把手断了三次,孙凤另一只脚也扭了,一样坐上了轮椅。

    再见到宁时亭的时候,孙凤还感叹说:“原来以为宁大人身体不好,肯定不经摔,现在看来鲛人还是身体软,不像我们这样骨头硬脆的,哎。”

    韦绝和傅慷还是和之前一样,不时上门围观,也一样目睹了孙凤经历的种种事端。

    傅慷觉得很解气,听听书兴奋地跟他讲了来龙去脉之后,大笑着拍腿:“这老头子还不走?真傻呢,操,笑死我了。”

    韦绝却轻轻皱眉。

    傅慷问他:“怎么了?你觉得我们闹得太过分吗?我跟你说,要不下手狠一点,也没那么容易把人赶走的,有些人他就会犟着不走。”

    韦绝摇头:“这不应该是殿下的作风,这样孩子气的小打小闹,又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傅慷白了他一眼:“就你天天觉得我们幼稚。你最厉害了。”

    “我是认真的。你看不出来,那个宁时亭在晴王身边十年了,会看不出么?孙凤曾为帝师,就拿这种小孩的伎俩哄骗,不是长久之计。”傅慷说,“而且殿下和你可不一样,他不会想得这样简单。四年了,殿下如今……也不该是这样的。”

    傅慷来了兴趣,用肩膀撞了撞他:“那你觉得殿下是怎么样的?”

    韦绝说:“来一个不讨喜的教书先生,把人赶走,那是你做的事。这事背后或许水深呢,我不敢揣测这背后的东西,只能静观其变吧。”

    顾听霜这几天却没怎么出现了。

    自从宁时亭那天被他推进湖里后,顾听霜好几天没敢见宁时亭的人。他派了月牙去打探情况,知道宁时亭好像没有生气之后,略微放了一点心,但是也有一点微微的失落。

    鲛人怎么不跟他生气呢?

    都不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