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熙想要一滴血,不过是想去检测罢了。

    阮秋红和刘彬体内都被注射了某种药水,导致他们的血液和肌肉组织存在一种特殊的催化酶,这种催化酶让细胞的活动加快,产生超越一般人的能量。

    当初看到赵培旭给的报告时,他也想起了俞时谦。俞时谦是唯一一个靠着赤手空拳把这两个能量超常的人制服的人,他的力量在他们之上,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不符合常理的。

    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俞时谦,但是在他心里,这个猜疑一直都在。

    可就算真的检测出俞时谦的血液里有那一种特殊的酶,又能怎么样?

    把他逮捕关押吗?

    傅予熙笑了一下,“800毫升给了我,那我不就成了杀人凶手了?”

    “800毫升,我不至于会死。”

    “我又不是吸血鬼,要那么多血做什么。”傅予熙示意他松开手臂,“我要去洗澡了。”

    俞时谦并没有挪开,“给我亲一下。”

    傅予熙耳朵红了,笑骂道:“少给我耍流氓。”

    等他话音刚落,俞时谦就堵住他的唇,吻了下去,傅予熙下意识抬起双手,抵在他的腰间,倒也并不是推拒,很快就接受了他的亲吻。

    周围很安静,傅予熙清晰地听到接吻时发出的声音,在耳膜放大,让人心猿意马。

    俞时谦松开了他,傅予熙的双手还紧紧抓着他腰间的衬衣,把原本平整的衣服抓皱了。他看到俞时谦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说不出的性感。

    “好甜。”他说。

    傅予熙感觉身体的那一股热流蔓延到了四肢,他干咳一声,“我去洗澡。”

    “嗯。”心满意足的俞时谦应了一声,放开他,让他去洗澡。

    ——

    早上,随着太阳升起,一辆黑色本田在盘旋的公路上平稳行驶,前方还有一辆警车。

    今天一早他们就从启州市区出发,郭云清开着警车带着他们局里的法医和痕检走在前面带路。

    这样的山路,他们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到阮秋红的家。

    关晓斌看着窗外重叠的山,这马路显然是近些年才修起来的,以前要是没有车没有马路,去市区靠步行的话,估计要走一天,也难怪当初阮秋红的母亲被拐来后,一直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