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怕石头人生地不熟的不认识路就跟着挪到车辕上指路。

    原本热闹的施粥棚已经塌了一大半,看样子已经被废弃掉有几天了。

    这一路赶过来云守珠发现似乎歙县灾民特别多,其它地方都没有看到。

    所谓的灾民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罢了。

    云守珠仔细打量这些即使没有施粥还围在周边的自称灾民的人。

    别说面黄肌瘦就是年纪也都差不多在而立之年,面目狰狞,眼神凶煞。偶尔会有一两个妇人带孩子经过也都快快经过不敢多留。

    这那里就是灾民依她看这活脱脱的一帮土匪。

    是一群披着羊皮的恶狼。云守珠目测这个粥点不下五十人,四个粥点也就有两百号人,这个数字让云守珠瞬间白了脸。

    “姑娘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春杏坐在车辕上看云守珠顺间苍白的脸焦急万分。

    云守珠扶住额头,深吸一口气道:“没关系!可能是太阳太刺眼了,我有点头痛!”

    “那我们还是快点回府吧!让夫人给姑娘请个大夫看看!”春杏急巴巴道。

    云守珠扶住了春杏的手,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云夫人听到下人回报云守珠回府了倒唬了一大跳,怎么突然回府了,“娘!”

    大夫人还没回过神,云守珠已经抱着她哭得厉害。

    “这孩子这是怎么了?是在哪里受欺负了!”说到最后语气越发的严厉。

    “红梅你去把大管家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他找的什么人把我心肝欺负成这样?”云夫人最是护短看云守珠哭得撕心裂肺就要拿人是问。

    云守珠这才将将忍住哭,抬头透过泪眼仔细打量母亲,再见到母亲恍如隔世。

    云夫人虽然已生养了三个孩子满头青丝却一根白发也没有整整齐齐的盘了一个云髻用一只点翠如意步摇点缀,肌肤白里透粉连基本的粉都没有上只用了一点点的唇脂,可以说云守珠的长像有八分是承继了云夫人。

    “娘,你不要怪大管家,是我想你们了才执意要回来的。”

    云夫人原是顾家女是家中的幺儿很受疼爱,嫁给父亲才开始学着掌家。

    “娘,父亲和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