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黄偏红的落叶,清澈见底的湖水,到这儿的人莫名都会觉得一种放松,如闲云野鹤一般,想放空自己,让时间慢下来。

    就如同符邵言一样,他不再考虑极光娱乐的事有多糟糕,不去在意所有的烦心事,甚至于不在乎自己的工作了,此时此刻的他只想好好歇一歇。

    等到了要回去时,他对绍宁说,一定要为此次的旅行写一首歌。

    他们两个对这里都表示很喜欢,只有一个人不一样,那就是许澈。

    作为一只单身狗,一只没有女伴的单身狗,许澈只能看着他们两个各种秀恩爱。划船的时候吃狗粮,逛街的时候吃狗粮,买纪念品的时候吃狗粮,甚至在民宿吃个饭还要吃一大把狗粮。

    然而明明他们没做什么,可只要符邵言与绍宁站在一起,许澈就会觉得受不了,双眼犹如被万道光芒刺中,让他睁不开眼。

    中午的鱼汤味道很不错,鲜嫩可口,鱼肉呈奶白色,肉嫩刺少,一整条大鱼三个人愣是连肉带汤都吃光了。

    其中符邵言还细心的给绍宁挑了挑鱼刺,刺激的许澈都有心转头跳到江里冷静一下了,一口鱼肉下去刺就卡在了许撤的喉咙里,害得他连吃了好几块馒头才将刺打败,这个故事教会了他,不能在情绪不好的时候做对于身体有害的事。

    拒绝吃狗粮,从许澈做起。

    休闲放空的时候就要抛下一切,即使这样符邵言还是时常带着笔和纸,看着什么美景就用相机拍下来,或是在纸上记录下来,晚上睡觉前琢磨一会儿,看看怎么能写成歌词。

    对于自家老大写歌词的功力,绍宁一直是很有信心的,她尽量不去打扰他工作,晚上没事干的时候,她会和许澈打会儿扑克牌,输了的人往脸上贴纸条。

    有一天晚上符邵言从房间出来,看见客厅中央的绍宁贴了一脸的纸条,而许澈的脸上溜光水滑。护短的火苗一下子窜了老高,符邵言上场后,不过半个小时,就将那些纸条都转移到了许撤的脸上,气的许澈大喊道“没天理!打个扑克牌也喂我狗粮,我不吃你们硬塞给我,真是过分!”

    “我又没耽误你脱单。”符邵言耸肩道。

    “胡说,要不是你,我这会儿早就脱单了。”许澈抱怨道“还不是你这个做老板的不为员工着想,平时也不弄个派对什么的,起码得让我接触到女同志吧?一天天的别说是女同志,就是个母猫我身边都没有,脱单个六饼啊!”

    许澈吐槽起来笑点横飞,逗得绍宁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谁说你身边没有女同志的?”符邵言问。

    “有是有,嫂子那是你的,我还能跟老大你抢不成?又抢不过”

    “我说的是小金鱼,那不是个女同志吗?还有宋雨,这都是女同志。”

    “你可算了吧,那条金鱼人是不错,但她弟弟简直是个护姐狂魔,还曾扬言我以后娶母夜叉呢,要是我和金鱼在一起了,怕是她弟弟要把我生吞活剥了,还有宋雨,宋雨那可是浩哥罩着的,我动她的心思,那不是嫌活的短吗?”

    听到这儿绍宁好奇起来“你说什么?小雨什么时候和浩哥有关系了?”

    “嫂子你不知道吗?浩哥对宋雨的关心我可是从来没见过的,要不是打人家的主意,浩哥那么一个直男本男,才不会又送人家回家又替人家出头呢。”

    这样的话就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