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归宁浅浅一笑,把身上的包放在玄关。

    “爸,真是的,怎么吃饭也不等我?”

    她从身后圈住时远山的脖子,撒娇着。

    时远山和蔼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来吃饭。我以为已经回去了。那吃饭了没?我让人马上就做几个爱吃的菜。”

    “爸爸,我想出去吃,陪我嘛。”

    “好,走。那我们就出去吃。”

    时远山把碗筷放下,就让时归宁推着自己离开。

    梁夏站在一旁,脸上是一会儿黑,一会儿红,尴尬到不行。

    她想膈应时归宁是个外人,可是现在时归宁直接就宣布自己的主权,把时远山带走了。而她就像是跳梁的小丑。

    而且,自始至终,时归宁和时远山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也没有问过她一声。

    完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人都说,最深的伤害,就是漠视。

    梁夏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想用力的把碗筷都砸在桌子上,可是快要碰到桌子的时候,却卸力了。

    这里都是时归宁的人,只要她有任何的异动,都会被告知到时归宁那里。

    梁夏只能忍着气坐下来,一口一口慢慢的吃着饭。

    她吃得很用力,好像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吃下去。

    这边,时归宁开着车子把时远山带到一处私厨店。

    她点了一桌子的菜,好像是为了弥补时远山没有准备她的饭菜一样。

    “爸爸,这一顿可是要请!”

    “好好好,我请,我请!”

    时远山笑着,看着时归宁,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

    饭菜还没上,时远山就问道:“归宁,是不是和容嵩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