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山冷着的脸,在看见时归宁的时候,又变了。

    “归宁,不用担心她说什么,我知道的!”

    “嗯。”

    虽然时归宁的嘴上答应了,但是心里也是觉得时远山是认错人了,她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女儿呢?

    不过,这个话题太敏.感,还是揭过不要再提。

    时归宁在医院,也就是陪着时远山而已。

    要是有任何要帮助的事情,那都是护工做的。

    可以说,时归宁的作用就是陪聊。

    虽然是陪聊,可是有时归宁在,时远山的精神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甚至能够坐在轮椅上,由时归宁推着出去了。

    容嵩每天一大早就出现在医院里,一直到晚上很晚很晚才回去。

    时归宁当然知道他为的是什么,只是她觉得,现在的情况,两个人这样还是不错的。

    不仅仅是容嵩来,就连容天淏也来了。

    容天淏简直就是时远山的开心果,左一口“外公”,右一口“外公”的,把时远山哄得不行。

    这样一来,时远山的病又好了几分。

    这天,时归宁、容嵩,还有容天淏,推着时远山到医院的花园里玩耍。

    容天淏和时远山在草坪里抛球,玩的不亦乐乎的。

    时归宁站在容嵩的身边,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问道:“时爸爸他到底是什么病?现在我看他的精神很好的呀,怎么之前一副快要……的样子。”

    她对生死都是又敬畏的,不敢说出那种骇人的字眼。

    容嵩看了一眼时归宁,伸手拉住她的手。

    “人老了。而且之前他也病了一场,女儿不见好几年,他要不是想着要帮女儿看大外孙,估计也早就不行了。”

    “啊……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