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我怎么样?我已经答应买房子了,还要我怎么样?”梁夏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梁母被梁夏一番怒吼,愣了愣,都忘记说话了。

    等她反应过来,一股无名火就升腾起来。

    她一咕噜的爬起来,高举手臂蓄力,嘴里怒道,“这个白眼狼,我是老娘,居然还敢吼我,我看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不过,梁母的一巴掌并没有打到梁夏,被梁夏躲过去了。

    梁母的怒气又上升了几分,两只手朝着梁夏的脖颈掐过去,“我今天就要掐死,这个女儿就算是我白养了!”

    梁夏躲避不及,虽然没有被掐住,可是脖子却是被梁母的指甲抓了好几道血痕。

    梁母那种要置她于死地的气势,让梁夏好不容易升起的硬气消失不见了。

    她整个人又软了下去,泪流满面。

    “妈,我是真的没想到时归宁那么快就接手公司的。之前听律师宣布遗嘱的时候,还假惺惺的跟时远山说不接受。可是转过身,她就到公司去了。她肯定是一早就算计好了,在我面前演戏!”

    要问梁夏此刻最恨的人是谁,那绝对非时归宁莫属了。

    如果不是时归宁,她肯定可以拿到这笔钱。

    不,如果不是时归宁,她还是时远山的妻子。

    如果不是时归宁发现那个药丸,她现在说不定早就怀上时远山的孩子了!

    梁夏越想越恨,她恨不得喝了时归宁的血,吃了时归宁的肉!

    而时归宁在公司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梁夏恨到骨子里去了。

    她坐在新的办公桌前,翻看着一叠又一叠的文件。

    本来好不容易把一叠文件看完了,可是阿文又抱来一叠。

    她眼中透着绝望,哀嚎,“怎么还有,我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才看到头啊?”

    阿文坚毅的嘴角透着笑意,“大小姐,老爷平时都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来看这些文件。”

    大半天?

    时归宁抬头,距离她坐在这里看文件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却是感觉好像过去了一年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