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感觉太阳穴的青筋一蹦一蹦的疼,咬牙切齿的问;“我说不,你是打算与我拼命么?”

    “啊?啊!不是的,我没那意思你别误会。我是说,虽然我和辉哥那习字的事瞒着你不对,可是那也是迫不得已啊。你想想看,当年我们孤儿寡母的在幽城,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我俩想尽办法的自保啊。

    你又远在那边境回不来,你让我们娘俩怎么办呢?”牧莹宝觉得眼下自己不能跟他硬碰硬,那样只会加深矛盾,解决不了问题。

    辉哥的事才开始,内部一样要保持团结一致对外才可以。

    “行了,别说了,我来不是质问你二人瞒我的事儿。”薛文宇白她怨妇的神情和腔调弄得头皮发麻,赶紧开口说明。

    “啊?不是啊,早说啊,吓我一跳。“牧莹宝闻听此言,立马恢复的神情,还没忘记把手上的刀放回菜墩上。

    然后立马转身回到辉哥身边,就算不是来算账的,脸色这么不好,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说,你后来给你那皇叔写了什么?”薛文宇看向辉哥严肃的问。

    “啊?那哪位皇叔啊?为什么要写啊,写了什么不该写的?赶紧跟你父亲老实的说。”牧莹宝一听,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转头文辉哥。

    现在形势太复杂,有些错是犯不得的。

    辉哥见母亲问,就把当时的情形原原本本的学了一遍给母亲听。

    “这样啊,那也没错啊,那周书桓也要过分了,找茬欺负人啊。”牧莹宝听罢恼了。

    来问正事儿的薛文宇,此时很是无语,他开口问的问题,辉哥没回应。

    这女人问的,辉哥啰嗦得超级详细,但是,偏偏没有他想要的答案。

    抬头看见薛文宇阴沉的脸色,牧莹宝反应过来,伸手拍了孩子肩膀一下;“赶紧告诉你父亲,你写了啥?”

    “写了,写了。”辉哥看着父亲的脸色,磕磕巴巴的说不出来,慢慢移开桌子紧挨母亲身侧;“我就写了烟云遮眼,不见山外有山千重山。

    顾影自怜,不知人外有人已绝尘。”

    说完,辉哥立马就躲到母亲身后,不再看父亲的脸色。

    牧莹宝想起来了,这几句还是自己告诉辉哥的。这是在现代电脑上佳句赏析中看到的,觉得很好,就记住了。

    可惜当时上面只注明是原创,却没说是哪位作者所写,找度娘问,度娘也没答案。

    “这就是警示世人做人要谦虚,不能骄傲自满目中无人,如此金玉良言辉哥写了,有什么不妥?”牧莹宝不解的质问。

    还以为写了什么不该写的内容呢,犯得着他如此严肃的神情?太夸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