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则是有些惋惜,既然小小年纪能写出这样惊人的字来,怎奈定性不够!

    到底是个孩子啊,这种时候不知道个什么叫大度!

    “好。”周书桓冷笑着伸手往砚台中加了少许水,然后捏起墨块研墨起来。

    辉哥猜不在乎听别人怎么看,母亲说了,老虎不发威别人当你是病猫。

    昨个有个汤柏泽,今天又有这位。

    今个这事儿若是大度的忍让了,以后还要接连不断的发生类似的事,难不成都要忍着?

    倒还不如顺了他们的意,用自己的能耐好好的回应他们。也好让其他人长个记性,别欺负小王的年纪小。

    辉哥立马就露出开心状,坐了下来,很是认真的看着这位研墨。

    你能质疑小王我的字,还要求小王我当面再写一次,那不就是过来找事儿的么?那小王我怎么就不能让你做点啥了?有来有往,这才叫公平。

    辉哥记得清楚,母亲说过,忍无可忍时无需忍!

    昨个杀鸡儆猴效果不怎么好啊,今个还得再来一次,力度当然不能小了,否则又白忙。

    “可以用了。”周书桓停了手冷冷的说到。

    “多谢王叔了。”辉哥很是礼貌的道谢,一手拿起笔,另一只手挽着拿笔的袖子,慢腾斯文的蘸了蘸墨,就这嘴还不闲着;“天啊,到底是王叔研的墨,小侄看明白了,这研墨的技巧就在于快则粗、慢则细、粗则滞、细则神、王叔,小侄说得可对?”

    辉哥天真的表情加上惊喜的语气,更让周书桓胸口发闷,根本就不想回应。

    不远处周书桓的三位亲友团,一个个阴沉着脸,可是这种场合下,偏偏还不能怎么样。

    宁王这个孙子,太损了!

    有没有弄错啊?宁王为人文雅谦和,他儿子周壹安也是个不喜欢与人争高低的文儒,怎么这个孙子却是这样一个德性?难道是因为打小生活的环境造成的?

    三人忍不住又往薛文宇那边看了眼,看看你教出的是个什么!

    薛文宇收到这指责的眼神,心里其实也很郁闷啊,孩子这样真的不是他造成的,真的很冤枉啊!

    辉哥那却还不算完,落笔之前又开口了;“王叔看仔细了,小侄可要开始写了。千万别等下又来一次啊,写字很累、很费精力的!”这话说得很孩子气。

    可是听在周书桓耳中,犹如针扎般刺耳。

    辉哥看着这位王叔隐忍的神色,也就收起玩心认真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