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的这句话,辉哥听了更加担心,却不是为了母亲,而是说这话的人。

    父亲若是不改变对母亲的误解,恐怕不久的将来,这句话用来说他自己就更合适了!

    一旦把母亲逼急眼了,父亲恐怕要吃苦头了。毒针倒是不至于,麻针么,有点悬啊!

    辉哥开始纠结,要不要提前给父亲一粒解药呢?想了下,还是没给。

    他怕自己多此一举的给了解药,父亲再起疑心怎么办?

    现在的辉哥忽然悲催的发现,自己现在开始,知道什么叫犯愁了。

    跟母亲在幽城的日子里,除了想念父亲之外,真的没什么烦恼。

    就算有的话,也是后来犯愁那个师叔。

    “父亲,过几天齐东家他们,真的会被特赦出城么?”辉哥想起来问。

    “当然,为父从来不打诳语的。怎么,你不信为父的能力?那些都是关键时刻帮了你的人,为父当然要报答。报答么,就要给他们最想要的东西,比如,自由!”薛文宇总感觉这孩子心事重重的。

    辉哥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心说,那里面还包括父亲你的一个情敌呢。

    晌午的时候,马车再次停下来。

    辉哥蹦下马车,就朝后面那辆马车看,但是却根本没看见母亲下来。

    坏了,这是喝多了吧?辉哥心中着急,正好看见父亲往路边的树林走去,看样是去方便的。

    于是,辉哥拽了一个水囊,撒腿就往那辆马车跑。

    “小公子?”林川不解的问。

    “嘘,你们什么都没看见,记住没?”辉哥也带了命令的语气。

    他当然不是摆主子的架子,可不这样的话,担心他们罗里吧嗦不让他过去啊。

    果然,林川神情一僵,但真的没再说什么。

    看着辉哥拎着水囊,很是灵活的钻进了那辆车厢中。

    “母亲,母亲?”进了车厢,就看见人躺在椅凳上,低声的唤着。

    “咦,你怎么过来了?”牧莹宝睁开眼睛,坐起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