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莹宝听着这样的回应,颇为满意。

    “告诉你吧,我新配的药就是一种痒痒药。中招的人,会浑身痒痒,如蚂蚁在体内爬来爬去一般。这个,是专门对付以后抓住的不肯老实招供的人用的。”牧莹宝很是得意的告诉着。

    如果现代的家人知道,她这个优秀的大夫,竟然黑化到这种地步了,他们肯定是痛心疾首的,自责没有把她教育好!

    啊?

    听罢她的话,薛文宇就忍不住的脑补那陌云白中了这痒痒药后的样子。

    想想就觉得这小子,真的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梦闯进来啊!

    已经在她这吃瘪好几次了,怎么就不死心,不长记性呢?

    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当上皇帝的?怎么就不想想,就算他这个做丈夫的不会允许他有任何荒唐的机会。

    就是那洛逸,那大舅哥孔廉,他们会轻易放过他?

    开什么玩笑啊,陌云白若是落在他们手上,下场恐怕只会更惨。

    此时,正在御书房,跟辉哥说话的陌云白,忽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是不是路上着凉了?”辉哥很是关心的问。

    陌云白拿出白丝的帕子,有些尴尬的擦拭了一下口鼻;“应该没有吧。”

    “对了,你母亲,哦,国公爷夫妇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去了哪里,远不远?”陌云白问自己迫不及待想知道的。

    到了延国的京城后,才知道那两口子不在宫内,出京城了。

    当时就想打听来着,可是同行的官,一直在提醒他,陛下这样不妥,陛下那样不合适什么的,烦死了。

    他又不是专门来抢国公夫人的,顺便看看心上人,不行么?

    辉哥早就知道这乌鸡国的皇帝,对自己母亲的执念,听他打听了,也就没瞒着。

    但是没有直接说去了哪里,而是直接的告诉他;“这个朕也不确定,朕虽是一国之君,但是她二人是朕的长辈,有些事,朕也不宜多问多管的。”

    辉哥的意思,很明确,父亲和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很神圣不可侵的。

    他这个做皇帝的儿子,都不敢对他们不敬,你这个金乌国的皇帝,最好也给朕识趣点。

    来了就来了,别的事都好说,但是千万千万别给父亲和母亲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