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同意也没用,只怕有人不会同意的。”西门鸿歪头看了看包扎好的伤处。

    薛文宇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他很清楚。

    这次劫持了他心爱的女人,想回西越国,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主子,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延国咱也来过好多趟了,大路小路,明的暗的咱都清楚,怎么可能回不去。”有人安慰道。

    西门鸿苦笑着摇摇头;“我且来问你,路上拦截咱们的人,是什么人?”

    那个手下摇摇头;“他们一个个的都蒙着脸,不管什么人,身份身份都是见不得光的。”

    他刚说完,身边一个比他年长些的开口了;“主子担忧的不无道理,咱们虽说来这延国很多次,犹如在咱自己的国土上。但是,你看看这次,主子受伤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对方比咱厉害,说明咱们以往太轻敌了。

    以往来,咱都是很低调,可是这次,鲁同那小子把人劫来了,站就算想继续低调也不可能了。

    加上那位薛国公,不管劫走那个女人的人,跟他是敌是友,他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咱们的。

    主子,属下觉得,咱们必须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不然,越久越难脱身了。”

    西门鸿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这次就算能回到本国,那么,下次再想来可就更难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负责警戒的人,吹了示警的哨子,一群人赶紧护着西门鸿往林子深处而去。

    牧莹宝一行人是天黑后回到京城的,刚进宫门,马车再次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薛文宇低声的问。

    “父亲?母亲可好?”辉哥激动又紧张的问。

    晌午后,他就没上朝,就站着这个位置等,想等到母亲回来。

    下午接到父亲安排人送回的消息,他就激动的没心情干别的了。

    “上来吧。”薛文宇低声招呼着。

    辉哥一听,立马钻进了马车,就看见母亲在父亲怀中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