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都怀疑自己啊,是不是也被感染了这裕东的鼠疫,媳妇说别人被感染的是肺,而他被感染的是脑子。

    不然的话,怎么会明明想哄媳妇开心的,却偏偏问了个让她难过的话题呢!

    牧莹宝抬头的时候,刚好看见自家男人懊恼自责的表情,心里一暖,笑着用手戳戳他的腋下;“别为我瞎担心了,从来都是我劝别人,开解别人的。

    我的治愈,自我调节能力可是很强的。”

    “我知道,可是,最近是我接连的让你心里不好受了。”薛文宇是真的没办法原谅自己。

    裕东疫情加重,他有脱不开的干系。

    这件事他一个人内疚自责就行了,却让她也背负上了沉重的包袱,他觉得自己这个丈夫,真的是不够格。

    “我看你是闷着头的想往牛角尖里钻啊?干嘛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行了,咱先不说这些了,说点别的,正经事儿。”牧莹宝看着他这样,其实也是很担心的。

    她是大夫,可对于心理疾病,真的只是一知半解的。

    薛文宇若是因为这裕东的事走不出来,那可怎么办好呢?

    急得牧莹宝都想着,假若有机会能回到现代就好了,赶紧去紧急补习心理医学知识,好回来开解他。

    她的意图薛文宇怎么会不清楚,苦笑着摇头,自己开解她,她开解自己!

    夫妻俩个能做到这般,相互体谅,相互心痛,这就是她曾经说的真爱吧。

    “说吧,什么正经事?有用得着为夫的地方,尽管开口,肯定比你那无影门的人靠谱。”薛文宇顺着台阶就下,跟她调侃起来。

    牧莹宝伸手就掐了他一下;“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那无影门啊,我的不是你的么?还是说,你的也不是我的?”

    “不是不是,莹宝你别误会,我说错了,我口误还不行么?你的当然是我,我的自然也是你的,应该说咱那无影门,这该对了吧?”薛文宇笑嘻嘻的问。

    牧莹宝很是勉强的点点头;“下不为例啊,记住了。”

    薛文宇也是很夸张的,唯唯诺诺的点着头,把牧莹宝给逗笑了。

    伸手抱了他的胳膊;“我的意思是,京城辉哥夏考要开始了,也是他对朝堂的第二次换血吧。上一次,咱在他身边陪着,这一次,就当锻炼锻炼他,让他独自面对处理一下吧。

    左右,他也不是孤立无援的。

    而且我相信,他比刚登基的时候又成熟老练了不少,这次的事也一样能顺利成功的。

    同时也能让他更加有自信,离开咱俩,他一样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