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张家大哥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陈娆挺起了胸膛,“妈,我记住了。”

    陈娴还不知道张家的教育竟这样霸道,此时的她,正拿着工资条,帮陈母去领了两个月的工资。

    这会,财务那边连个屁都不敢放。

    哪还敢刁难?

    甚至还好心地问,陈母的手指怎么样了?

    什么时候过来上班之类的,陈娴都不拿他们的话当话。只是场面的客套话,闹到这份上,只怕到时候陈母回去上班,小鞋是铁定穿定了。

    但也没有办法,一码归一码。

    就算她们不闹,最后一样也落不得好。

    “张经理,我阿母的受伤,属于工伤,厂里有赔偿款吗?”

    财务经理一时语塞。

    厂里哪里有赔偿款?领导层都没有发话,他也不敢下结论,只是说这事他做不了主,得上面开会决定。

    陈娴自然知道,厂里不可能给赔偿款。

    当初送陈母去医院的时候,都没直接送去县医院,而是送到镇医院了事,连医疗费都没交。

    但陈娴还是了解了这个时代的工伤条款的。

    虽然工伤这一块没有正式例入到劳动保障内,但是已经有类似的制度了,国家也在慢慢的完善中。

    要不是后来那块运动所致,劳动法被搁浅了,一准已经被写进宪法了。

    劳动部门虽然瘫痪了,但是工会还在,又发生过扣发工资的事情,陈娴还是想为陈母争取一下这个赔偿款。

    财务经理在那里推托,陈娴却不给她推托的机会。

    财务经理没办法,只得道:“你先回去,我找下厂长,商量下这个赔偿的事情。”

    陈娴点头:“那行。”

    也没有逼着人家现在就答应,过犹不久,一旦把人逼急了,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