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脸色顿时煞白,他怀疑是自己幻听,可抬眸却对上了谢拾皎戏谑的目光,夹杂着灼灼的怒火和另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算了,师兄不情愿的话……”谢拾皎下半句话堵在喉口,眼睁睁看着祁衡对他跪了下来,一把潇潇而立的君子骨像是被凭空折断,突兀地顺伏在地。

    明明被逼着跪下来的是祁衡,谢拾皎却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泪水控制不住溢出浸湿了眼睫,“你就这么讨厌我……”

    明明做尽了世间最亲密的事,却总是将他拒之门外,若即若离,反反复复,惹得他心底毒液翻滚不休。

    谢拾皎攥紧了被角,“小狗会穿衣服吗?是要我帮你脱吗?”

    祁衡愕然看向他。

    谢拾皎恨恨别过头不肯看他,明明口中说着恶劣无比的话,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张玉白的脸被他哭得湿漉漉的,在烛火下盈着朦胧的水光。

    一股隐秘的刺痛袭上心脏,谢拾皎刚来时还不到他腰高,小小一个糯米团子,是他生平仅见的娇气,练剑划破一道油皮都会躲在角落抽抽噎噎。祁衡一直看不得他哭,现在依旧如此。

    他沉默着解开了系带,烛火下剪影晃动,皮肉蒙上一层如玉莹润的光泽。之前留下的吻痕咬痕尚未褪去,青青紫紫的印记覆盖了这具堪称完美的男性身体,下身隐秘处有一处不同于寻常男子的凹陷。

    细密的睫羽扑簌簌颤抖,祁衡从未想过自己会展现如此浪荡的一面,仍是颤抖着咬紧下唇,一步步向谢拾皎爬去。

    他们之间没有几步距离,就算动作再怎么慢,也很快就爬到了谢拾皎面前。映入眼帘的是一袭规整的白衣,袍脚的金丝刺绣熠熠生辉,与自己满身赤裸截然不同。

    祁衡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羞耻,浑身肌肤都在对方打量的目光下战栗应激,仿佛置于白日下无所遁形。

    霎时间天旋地转,他被谢拾皎扑倒在地,背后垫着柔软的锦被,那一丝稍瞬即逝的钝痛远远比不上颈侧灼热的吐息。

    迎着烛火,谢拾皎掐住他的腿根,十指陷入腿根莹润丰厚的软肉中,丝毫没有怜惜,强硬掰开了他的双腿。祁衡几乎被他对折成两半,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耸起,双腿间隐秘的花穴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谢拾皎面前。

    平日里紧紧闭合的阴唇也随着大开的双腿展开一道细缝,阴蒂下是一个粉嫩的小点,看上去小得可怜,让人完全无法想象之前是怎么吞下那么一根巨物。

    谢拾皎泪点低,止不住地啜泣,滚烫泪水一滴滴坠落在腿根嫩肉上,烫得祁衡心乱如麻。

    谢拾皎的性器颜色长得很秀气,通体宛若白玉雕成,顶端泛着微微的桃粉。也就只有颜色秀气,形状前钝后丰,通体是超乎寻常的粗壮,周身经络嶙峋鼓起,顶端还微微上翘,颇有几分骇人。

    他顶进去的时候,祁衡死死咬住下唇,将喘息堵在喉中,却还是抑制不住地蔓延出了细碎的喘息。

    太大了。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刚插进去的那一刻都让人难以忍受,像是被一柄利刃硬生生破开身体,被钉死在地上。

    谢拾皎只挤进去半截,花穴内的软肉与主人的默不作声截然相反,一进去就极其乖顺讨好地吮吸粗大的性器,吮得谢拾皎头皮发麻,后半截柱身露在外面更加难耐。

    “师兄,我难受。”谢拾皎埋在祁衡耳边轻声咕哝,听上去与娇气的师弟在师兄面前抱怨别无二致,可他的性器却紧紧插入师兄的穴中,插得穴口一圈都泛了白,简直被撑成了一个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