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方凉的注视下拧开一瓶麻痒药粉,将瓶身送至他眼前,坏笑起来∶“刚才,电疼了吧?用这个缓解一下,怎么样?”

    看着瓶身上写着的“麻痒药粉”、“时效30-45分钟”之类的字样,他猜到这正是之前峰梓在他身上用过的东西。

    回想着那股钻心刺骨的痒意,他忍不住打了个颤,眼中显出难以隐藏的恐惧。

    “怎么?不想?那你求我停手呀!我可一直等着呢!”

    一直在等着……等着他说不,然后去选别的奴吗?

    不,不行!他不能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摇头,是接受继续的意思?我没理解错吧?”

    他又拼命点头。

    “哎呦你这人真是,跟谁学的欲拒还迎,又搁我这儿演上了,你还真是个努力的演员呢!”

    她一边讽刺挖苦,一边用毛刷蘸取着药粉。

    方凉还未来得及将那抹被她误解挖苦的委屈显露出来,痒意便汹涌地将他淹没,方才还瘫软的分身即刻抖动着再次挺立。

    他这才知道,峰梓竟算个十足的“温和派”。峰梓他不过是抖了一层上去,海棠则是均匀地用毛刷涂抹,连铃口褶皱也肯不放过。甚至,在他密处的体毛上也刷了好几个来回。

    痒,好痒……好像有无数蚊虫包裹着叮咬,整片下体都好想被粗暴对待!

    他不敢再挪动腰臀,浑身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顶端又冒出些许水光来。

    “这才几秒钟啊!又泄?你有病吧!”

    “咻——啪!啪!啪!”细棍划破空气,抽打在过分精神的柱身上,方凉咬紧牙关,仍是关不住喉间的闷哼。

    细密的拍打落在脆弱部位,带来无法承受的疼痛,眼眶里不受控制地蓄起水汽,他大睁着双眼,生怕再有泪珠落下。

    视线在水雾中变得一片模糊,他隐约看到海棠又离他远去。

    别,别走……求你继续抽打,求你别走!

    他呜咽着抬起头来,泪水终是顺势滑落,视线又恢复了明晰。

    没走,她没有走!她只是在墙角的桌边挑选新的玩具……

    他放心地回落头颈,盯着昏暗的天花板,等待着疼痛消散之后再次被痒意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