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稚直言不喜有人在旁服侍,于是将对方安排伺候她的侍nV悉数拦在了门外。

    先前的饭厅内,面相温和的男人脱了身上的大衣,指缝间夹着纸烟,神sE平静地靠着身后那把h梨椅,淡定地听着手下人汇报青稚在楼上的一举一动。

    借口寻盥洗室楼上楼下转了一遭,勘察完毕后不见她伺机寻逃,反倒回了二楼的卧房沐浴更衣?

    男人双眼微眯,口中幽幽吐出一道白烟,这位小主子,当真胆识过人。

    瓷白的浴缸内哗哗放着水,掩在窗帘后的清瘦身影收回目光,不动声sE将拨开的那道缝隙合上。青稚拆了挽在脑后的盘发,微卷的青丝如水泄下。看了眼堆簇在地板上的浅青sE礼裙,青稚缓缓抬腿迈入盛满清水的浴缸,酸麻的涩意从四肢百骸袭来,打得人脑中困乏昏沉。

    浸在热水中歇了一阵,青稚这才不紧不慢捧了水浇在细腻的肌肤上,淋去一身的薄尘与细汗。若是被那坏狼知晓她亲自督看裁剪制成的礼裙皱成这副模样,怕是脸都要黑了。

    将她掳来的人似乎早有准备,浴室内甚至都备好了她最常用的皂Ye。青稚将r0u发的泡沫打在手臂上,没在水中的半弧雪白隆起上还留着几瓣褪sE的嫣痕,凌乱的,深深浅浅的,从x口漫延至小腹,最终悄然隐入人腿心幽深娇nEnG的花谷。

    自她进房沐浴就不见人出来,外头的显然是急了,叩门声一阵盖过一阵,就在卧房门即将被撞开时,Sh着发尾的青稚面sE微愕站在了门口。

    “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门外一众人见青稚好生生站着,均噤声垂首,不敢造次。

    站在最后的男人一扫冷凝,只是声音还有些僵,“小姐既在房内,为何不应声呢?”

    青稚扫了这人一眼,语气淡淡的,“许是这一路劳顿不曾睡好,方才沐浴后便小憩了一会儿。”

    围在卧房前的人纷纷退去,青稚嗓音微倦,掀眸浅声道,“大人可还有其他事,若是无事,青稚要回房休息了。”

    青稚转过身,伸手扣住门沿。

    “青小姐,在下吕盛洲。”

    隔着半扇门,青稚下颌轻点,“吕大人。”

    “明日我家主人相请,今夜还请小姐好生休息。”

    青稚笑意轻莞,“吕大人将庄子护得如此安全,我今晚必能睡个好觉。”

    “对了,我一向眠浅,若是半夜被惊醒便会无法入睡,夜里若无事,还请吕大人莫要这般敲门了。不然我明日JiNg神不济,怕是你家主人见了不喜。”

    留下话,青稚关了门,自此房内就再不见一丝动静。

    入夜后庄子四周静谧,只有风吹叶动的声响。这座庄园占地不小,吕盛洲手下人轮流守在青稚楼下。青稚的卧房背着庄子的路灯,黑魆魆的夜sE里几人不时看一眼她的窗口,唯恐人从自己眼皮底下出逃。

    一连守了三四个时辰,就在众人放松警惕之时,一条绳索式的东西从青稚窗口抛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道纤细的身影缓缓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