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寒潇,掠过周子行鬓角的发,他侧腰一个劲翻,拽稳了缰绳,稳坐于汗血马匹,他身后伴了京城大营半数军队,余下的将在路途渐渐汇来。

    已是正午,军队整装待发,却不见周将军下令远征,一旁的近卫士兵试探的问过,只见周子行不知说了什么,摇了摇头,仍是等候。

    那日陛下寝殿,周子行硬是不愿松口,被宋怀安拿了丝绸绑在床上,底下两只穴都被插的湿烂,那裹在包皮里的阴蒂被粗暴剥了出来夹了银夹差点晃的扯了下去,周子行小腹酸涩的晕了两三次,却总被那一双大手提起屁股,被鸡巴狠狠灌入精液。

    宋怀安气急反笑,湿漉的掌全是粘腻的淫水,一把掐过周子行的下巴,对着那因高潮而涣散的眼睛骂到“该发骚的时候倒是骨头硬起来了。”

    周自行也不知听没听见,从喉头溢出一点软湿的呻吟,随着包裹鸡巴的抽插,更是无意识的拖长,带着那点气音,让宋怀安边骂边硬,本就是快射精的时候,被这么一叫,直接泄了,气的宋怀安狠狠拧他的阴蒂。

    那日之后,二人不欢而散,且不说宋怀安消没消气,周子行是连着三天没下来床,待下了床,也是脚步发虚,那被喂熟的穴更是一挨布料就吐水。

    临近出征,宋怀安始终没露面,像是要给某人最后的机会一般,直至最后的晚上,终于妥协发出那道早已拟好的圣旨,封国卫将军府二品卫将周子行为北征大将军,赐虎符鹰令率兵出征。

    已过正午十分,主将身旁同样身骑战马的年轻副将开了口“将军,再等就过点了。”

    周子行抬眼看去,那副将是烈康伯爵府的嫡子,名叫卫阵,是此次一同主战派的小领头人,身形高大性情意外的沉稳,出战经验颇多,算是这一辈年轻武将里出挑的了。

    这样的身份给他当副将,想也知道是宋怀安的手笔,周子行又如何不知道快误吉时,他再次遥望了一次京城方向,便回头策马到了队伍的最前,正要朗声出征,只在这时一阵极快的马蹄声踏了纷扬的尘土来。

    宋怀安此时一身出行便装,面容冷峻,那一双眼犀利割人,一身天皇贵胄气息扑面而来,此时周子行一行人急忙要下马半跪行礼,被宋怀安一个手势制止了。

    宋怀安看着周子行那好似得偿所愿又莫名钝痛的眼睛,一个掷手,周子行下意识一接,是宋怀安的贴身玉佩,摸的手感好似是宋怀安母后留下的那块,触手生温,是顶顶好的暖玉。

    随后,宋怀安后面跟来一辆精美的小马车,从里头钻出来的是二殿下宋佑一,他递了周子行一个布袋,周子行探手进去一摸,知道是冬日保暖的膝套。

    宋怀安送出玉佩后,躲过周子行探究的眼神,他扫视过一圈众将士抬高声量道。

    “此番出征,只为彰显我大宋气度,论礼,我大宋乃礼仪之邦,但要打,我们也逢衅必战,为了家人,为了大宋,此战,必胜!”

    此话一出,众将士气势如虹,周子行翻身上马,深望那一眼,他虽坐在高处,却总觉被宋怀安掌控与俯视,他受此桎梏,却也总受此庇佑。

    此次出征,数十万兵马如同钢铁长河,挥舞的士旗火红如血,前排骑兵高立其上,也立的正是大宋脊梁。

    ······

    军队入北,随着气温渐降,众将士也统一采购冬衣皮毛围护各类,已是入夜,周子行在大帐研究作战地形。

    此地与北部狄子侵略之地不过百里,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而偏北等地却是山路崎岖,更是在重要作战地的鹰嘴沟有一险崖,这也正是狄子数次侵扰,却总能全身而退的原因。

    正琢磨着,身后的门帘被掀开,走来的是卫阵,手中拿了些许物件,一份记录的册子,和一个袋子。来是报告冬季物资采买事宜,待到事情汇报完毕,二人又细商了一番作战策略,卫阵却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周子行眼神示意。

    “将军,那日出行,属下看见二殿下好像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是什么要紧的物件吗?”卫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