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把腿盘到沙发上,扯过一旁的抱枕舒舒服服地坐着。

    “明天?”他歪着头想了下,刚才视频通话里夏琼说的是哪天来着?

    “反正土豆做手术,肯定是要去看一看的。”他懒散地往沙发后一靠。

    顾流寒理了理刚才因为亲密被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衫,面无表情地开口:“土豆是那只猫吗。”

    他不太喜欢猫这种动物,掉毛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谁都能把它养熟。他比较喜欢狗,虽然也会掉毛,但它好歹忠诚又专一。

    “对,我两年前从垃圾堆捡回来的。”祁野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闲聊。

    嘴巴动着,脑子也没闲着,一直在想,要怎样才能快速提高他的分数。

    他承认,他就是个俗人,就是想快点进展到顾流寒愿意帮他泻火的那一步。

    一想到这个平时禁欲清冷的高傲美人,满脸潮红双眸氲水地……

    祁野深吸了口气,眯起了眸子。不行,不能再想了。

    刚才被撩拨的情/潮还没退下去,过度的脑补让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身体有点不太妙。

    “对了,这背后还有个故事呢,你要听吗?”他转移话题。

    顾流寒平静地点了下头。

    心里却算了下,两年前……这是个很特殊的数字。

    因为他也差不多是两年前遇到阿野的。

    耳畔响起男生清越好听的嗓音,不缓不急地说着,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在捡回土豆之前,其实我养过一条狗狗。”

    顾流寒眉心轻跳了下,他怎么不知道阿野养过狗?

    “那只狗狗是我喝醉酒意外牵回家的,不会叫,是条哑的。”祁野微仰着头,目光有些失焦,似乎在回忆。

    听到这话,顾流寒的面容有点僵硬。

    这,是在内涵他?

    祁野笑了声:“怎么说呢,是条养不熟的狗,我那时,境地特别糟糕,一直很绝望,这条狗狗似乎也跟我一样,都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