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3江东灾星,又出难题

    见周瑜坦然承认,与孙权之间并不如面上这般和睦,庞山民心思一转,对周瑜道:“庞某非是挑拨离间,而是就事论事,或许是庞某才疏学浅,之前只听闻子承父业,却从未听闻弟承兄业之说,如今伯符之子尚在,山民于荆襄时,便多有人言,此子英雄了得,仲谋如今已霸江东大位多年,为何不让予孙绍当政?若如此,也可全其兄弟情谊!”

    庞山民一句话令周瑜鲁肃目瞪口呆,鲁肃皱眉道:“此我江东之事,山民管的也实在太宽泛了些。”

    庞山民闻言,不以为忤,对鲁肃笑道:“庞某倒有一策,可将此事影响,化于无形……”

    周瑜闻言皱眉,鲁肃确是急道:“山民有何策?”

    “之前子敬还说,庞某管的宽泛,如今却又来问计?”庞山民说罢,见鲁肃神色讪讪,对鲁肃道:“某非江东之人。”

    “你乃仲谋妹婿!”鲁肃叹道:“山民,便告知我等,有何办法,可消弭坊间言论?实不相瞒,江东朝堂,亦有多人,对此事颇为在意,甚至还有人向仲谋建言,使其辅佐孙绍,伯符之子尚幼,若孙绍当政,则江东大乱。”

    “便让仲谋纳了大乔,认绍为子,这叔侄变父子,朝堂乱言,皆可化于无形……”庞山民说罢,煞有介事道:“之前于荆襄之时,庞某便听闻仲谋将军窥觑大乔美色……”

    “放肆!”周瑜闻言,义愤填膺道:“大乔乃仲谋兄嫂,伯符之妻!且我那嫂嫂对伯符一心一意,如何可侍仲谋?”

    小乔闻言,亦面现不虞,对庞山民道:“先生此言,实在过分……”

    庞山民闻言,故作惊恐之色,对周瑜道:“庞某只是念在与江东姻亲面上,才提及此事,难道庞某此言,有何谬误?”

    一句话说的周瑜,鲁肃皆无言以对,小乔见状,对庞山民道:“总之先生此论,让人听了,甚不舒服。”

    庞山民一席话说的那周瑜已无待客之心,许久之后,周瑜叹道:“山民此言务要再提,伯符早丧,皆是命数,只是若那仲谋敢对其嫂嫂无礼,周某这里,便不饶他!”

    鲁肃见此番相见,又是不欢而散,且庞山民还给二人,带来了如此难题,想到此处,鲁肃对庞山民道:“山民,你是我江东灾星不成?每每见了,皆从你口中听不到任何喜讯。”

    “所以庞某曾言,荆襄如今虽是积弱,江东亦好不到哪儿去,若公瑾还欲要挟庞某,庞某亦有办法,制衡与你!”庞山民说罢,那周瑜恍然大悟,对庞山民到:“你又拿言语激我?”

    “非是相激,而是就事论事。”庞山民叹道:“公瑾于此事上,何不学学庞某,辅佐暗弱幼主,于这乱世之中,保全名声?”

    庞山民说罢,离席而去,堂上三人,面面相觑了许久,鲁肃回过神来,连忙起身追了过去,小乔见二人走远,对周瑜叹道:“姐姐命苦,伯符早丧,还要遭坊间谣言,公瑾,伯符与你,相交莫逆,此事你可要帮帮姐姐。”

    “休要听那庞山民乱言!”周瑜闻言皱眉到:“仲谋当知,伯符之妻,并不是他可以窥觑的!”

    “可仲谋如今,乃江东之主。”小乔说罢,周瑜面色一变,对小乔道:“夫人且安心,如今周某尚在,那仲谋若真行此悖逆纲常之事,周某自可治他!”

    回到船上,庞山民正欲进舱歇息,那鲁肃气喘嘘嘘的追了上来,拉住庞山民的袍袖,对庞山民道:“山民,此去都督府,是你先前便算计好的吧!”

    庞山民闻言,愕然的看了鲁肃一眼,对鲁肃道:“庞某肺腑之言,若惹公瑾,子敬不快,那庞某道歉。”

    “我且问你,除去你先前办法,你可有计,将仲谋此中隐患,化为无形?”鲁肃神情严肃,庞山民却摇了摇头,对鲁肃道:“庞某先前之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