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聘婷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甚至一向是在谈吐应酬方面得心应手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刀一刀的割着,鲜血淋漓。

    盛凡兮嘴角弯弯,“张小姐,你没事吧,脸色似乎不好。”

    张聘婷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悻悻地一笑,“没什么,可能是因为这边的暖气太大。”

    盛凡兮眉梢一挑,“这里是地暖吧。”

    张聘婷的脸色,更白。

    “哦,可能是我记错了,”盛凡兮看着是给人留下了台阶,却更像是一个耳光,狠狠落在她的脸上。

    张聘婷倒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却更像是言笑晏晏,“盛小姐,不知道,你对进入外交部,有多少的把握?”

    “不到最后一刻,我不敢确定,”盛凡兮四两拨千斤,“看着张小姐,应该是对竞选很有信息了?”

    张聘婷不是傻子,即便是板上钉钉,不到宣布的时候,绝对不会点头,她笑了笑,“我还年轻,就算是竞选不上,也是情理之中的。”

    “这么说,张小姐没信心啊,地方议员关系到一个地方的发展,不自信的话,怎么拓展经济?”盛凡兮似笑非笑,字字带刺。

    张聘婷不正面跟她交锋,看起来柔弱,但是语句里,也是冷硬回击,“不像是盛小姐一样。”

    不像是她一样什么?

    没有说明白。

    可就是因为如此,给人无数的联想,这样的情况之下,更是让人觉得,盛凡兮咄咄逼人,但是张聘婷温和从容。

    盛凡兮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自然不能穷追猛打,对方不动手,她也不会随便的得罪人。

    贺京墨捏了捏她的腰肢,眼睛却是看向张聘婷,脸色不悦,“不一样的是什么,张小姐,竞选议员演讲的时候,演讲稿也是这么不明不白?”

    张聘婷的心底,像是被这么一句话捅开了一道窟窿。

    谁的话,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可以漂亮的还击,甚至赢得主动的地位。

    但是贺京墨不可以。

    他的话,无论好坏,都影响着她的心绪,让她难以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