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是严医生真的不想说的话,以他的性格,当然是义正言辞的就会表示拒绝,毕竟严医生又不是个优柔寡断从不拒绝人的人。

    他这种人封闭起来,那是撬棍都撬不开。

    别说这种随便两句话就可以拒绝人的情况了,就是那种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够封闭自己,排斥他人的事儿,他都能够干得丝毫不手软。

    所以现在他这种不直接了当的拒绝的鸵鸟行为,在沈瑜眼里基本上就等同于“我很想让你知道,但是我又特别的不好意思说,所以我要矜持一会儿,让你多求求我,我才敢说”的意思。

    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

    沈瑜开始了他的合理推测,以及不合理的调戏行为:“难不成你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内心那不合人伦的感情,在自己的文章里头对我表白了?”

    严医生:……

    严医生终于停下了对他手里的魔方的折腾,转头一言难尽地盯着沈瑜瞅了两秒,然后一扭头开始了他的表演。

    严医生:“呕。”

    沈瑜:“喂你这就太伤感情了吧!”

    严医生嫌弃:“你看过星网上的一句话没,现在有些单身狗啊,面对女孩子的时候话都不敢说一句,跟自己兄弟调起情来那是一套一套的。这有什么用?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换做以前,沈瑜或许会真的自己好好反思一下,但是现在脱单成功的他反思是不可能反思的,只会得意扬扬地开始他的炫耀。

    “我冲谁反思?冲我就隔着几道墙的女朋友反思是吗?”

    严医生刚准备低下头,沉浸进入他的魔方世界,就被这个爆炸性消息,又给炸得抬起了头:“你带女朋友过来了?”

    沈瑜骄傲点头。

    严医生:“可我没准备红包,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沈瑜:“准备什么红包啊,只是见个面而已,不用这么客气的。”

    严医生:“可我听说人家女方见家长,做爸爸的都要给大红包的。”

    平白得爹,日常玩儿辈分梗。

    沈瑜气沉丹田:“滚。”

    笑闹了一阵,话题终于回归了正轨。

    “所以你究竟写了什么样子的文章啊,怎么都不能给我看一看,如果你实在不想给我看,你给我讲一下大致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