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睁眼的那一刻,司无棱就知道了。司无棱寻了面镜子,能时时刻刻看密室中的情况,而那紫水晶其实是套法器,能将游雾的情况反馈给司无棱。天知道炼器宗弟子在打造这套东西的时候的心情。

    在游雾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司无棱寻到了一种灵植,将它的汁液涂在身体上,三年不散,平时是看不见的,只有动情的时候才能显出来。

    司无棱站到游雾面前,举着沾了汁水的毛笔,柔声问:“你希望我在你身上写点什么?”

    司无棱像是在询问,却已经落笔,运着灵力,在游雾胸膛上画下了独属于自己的法印。法印类似于字灵,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这物件属于谁了。

    画完法印,司无棱才问:“‘婊子’怎么样,你喜欢吗?”没等游雾做出反应,又已经提笔写了上去。

    “‘母狗’呢?”

    “‘性奴’?”

    游雾一句话未接,身上已经写满了字,字的缝隙则连成线,画出一个更大的法印,还是“司无棱”。

    司无棱收笔,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司无棱的婊子、母狗、性奴……喜欢吗?”

    游雾战战兢兢:“无棱哥哥……”太久没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嘘。”司无棱轻抚他的下唇,动作温柔,声音和煦:“叫……叫主人吧,小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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