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君愤怒地做势要把那片叶子扔出去,这种野蛮行径并没有引起慧胭人的注意,大家都在各忙各的——马上就要开业了,妓院最好还是别出错。

    “我们要吃肉!他妈的!”伽潍昂首挺胸抗议,“这些见鬼的叶子根本不会起到补充能量的作用,赶紧把肉端上来!”

    “您还是尽早习惯为好。”慧胭侍女彬彬有礼,“在做出成绩以前,能提供的只有这种绿色蔬菜,您应该感谢妈妈的慷慨。”

    “我谢谢他妈了个逼的慷慨!”伽潍一声怒吼,把叶子摔在地上,于是上面盛放的爬行蠕动的植物尖叫着爬远了。

    “……这可真是,粗鲁。”侍女打了个响鼻,“我去看看有什么剩菜拿给你们吧,可怜的爬行类。”人首马身的侍女转过身,露出漂亮圆润的屁股,天风君抓住这个机会,三步并两步向前,凶狠地攥着玻璃碎片抵住侍女脖子。

    “我数三声!给我们找星槎来!”他高声威胁,这下所有马驹都看过来了,惊疑不定的注视着这只打扮色情的爬行类,没有一匹拥有站出来的勇气——它们都是温顺的三花二代种,基本没血性和斗志,只会躺在巨大加固的床上温声软语劝客人把马吊插进来。

    见没有人阻拦,天风君鼓起勇气把自己的好厚米抱到侍女身上,一只手紧紧控制着惊恐的母马,做出时刻都会撕票的狠样子,督促小母马向外移动。

    雨别怀的卵已经8周了,再被这群该死的大屌混球草几次可能会滑胎,哪怕是为了自己未出世的宝宝,天风君也得在这里拼上一把。他机警地环顾四周,擒王客优秀的素质体现出来。

    出了前厅,应该就有可以离开这颗星球的船了。想到自由近在咫尺,天风君深呼吸平复心情,更加警惕的移动。三花小马神情怯懦地围着他们几个不敢接近,伽潍闪电般伸手,松开母马脖子去拉生物飞船的门——

    “你们几个要去哪里?”他听见不掺杂恶意,纯粹好奇优雅的声音。

    糟……了。

    回头的机会都没有,马掌就轻飘飘落在脖子后面。天风君目眦欲裂倒在良血三花侍女身上,和他晕厥的好麻吉并排躺着,也失去了意识。

    ***

    “我认为这是一次背叛。”声音的主人长相略显滑稽,说出的话却十分凶狠,“你试着劫持我最喜欢的侍女逃走,哦爬行类果然冷血吗?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们俩的地方啊。”

    “……”伽潍被缰绳捆在马厩里,臭气熏天的口嚼正卡在两排锋利的牙齿间,要不是实在没有力气,他八成会把这东西咬烂。

    “我忘了这个,抱歉。”马人伸手把口嚼取下来,天风君厌恶地吐着口水,一言不发。

    “那么就是喜欢粗鲁一些的吗?”马人若有所思,踏着悠闲的步伐来到爬行类身后,很快一根粗蠢的马吊就打在天风君不着片缕的股缝之间,意识到要发生的事情,伽潍拼命挣扎起来。

    “草拟吗的!你想知道什么!别动不动就用那东西戳我!恶心死了!”他现在的姿势介于跪着和趴着之间,壮硕的马很快压到他的正上方去,汗湿的肚皮毛贴着背上布料,弄的爬行类极其不适。

    “我刚刚确实想要问你什么,不过已经不重要了。”马人面带滑稽的微笑,一点点挺腰磨蹭着天风君被干坏的后穴,爬行类无助地攥紧了木栏……只是简单的摩擦肛穴他就要难以忍受的高潮了,身体这样耻辱的条件反射让他恨不得死过去。

    “不…不要进来。”他无力的咕哝两声,只是失去弹性的括约肌难以抵挡马肉棒的侵入,对方兴奋地打着响鼻,声音高高在上。“啊……呃唔……”伽潍发出噎住似的哀鸣,太撑了,坏掉的肛口感觉不到痛苦,但是内部已经被超常规的马吊给撑开,艳红肠肉蠕动着违背自身意愿艰难裹吸,只不过这淫刑似乎没有尽头。

    被带到慧胭妓院已经有3周了,爬行类们冰冷的肉体在夜以继日的操干中堕入性的深渊。没有爱意,只有无休止的高潮调教,精液的味道好像完全渗入股缝之中。雨别挺着西瓜一样的小肚子在稻草上被草的呕吐,天风君在旁边,后入式怼的屁股一片红肿,两只小爬紧紧牵着对方的手掌不愿意松开,这是精臭地狱里唯一的慰藉了,尽管有时候这种亲昵的动作会为他们召来更多折磨……

    天风君难以回神。太大了,屁股的负担已经达到往日最强,他鼻涕口水都被干出来,黏糊糊的在下颌汇聚成一滩,这次失败的逃跑除了性虐之外没有带来任何嘉奖,希望他们可以看在雨别晕厥的份上别太为难他…天不遂人愿,马人欢快地挺胯在他身上大力驰骋着,高声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