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室制备你说的那玩意儿,他也好奇,就没回家,而是跟了我们一起。我们几个趁着放假,实验室没人管偷偷溜了进去,就开始制备你说的那个东西。其实,在这之前,我们兄弟几个已经事先分析过分子式,商量了一套制备路径,这次就是来验证的。”

    “我们震旦大学的生物化学实验室可是全国重点实验室,里面的东西很全,所以,原料什么的都不缺。”

    “具体的制备流程我也不跟你讲了,反正讲了你也听不懂,大致上,就是以丁酰丁t0ng酸乙酯(2)为原料,经肼解环合,j-ia碁化,水解,硝化,酰化,还原,酰**化,**磺化,环合,然后制得西地那非,由于制备的过程中,需要多次烘干中间化合物,以得到干燥的物质好进行下一步,所以整个实验的时间有点长,我们几个从早晨溜进实验室,直到晚上才做完,中间都没顾得上吃饭。实验进行得比较顺利,最后,我们得到了大约5克左右的白色结晶。”

    “但是我记得,你跟我特别强调过,说最后的实验结果得到的物质应该是蓝色的,所以我也有些疑惑,以为是我们过程中哪个步骤搞错了,但是我仔细核对了实验记录,没发现什么错误啊,这就奇怪了。”

    “然后,我们这位老末就说了,说既然是药,那肯定能吃,管他蓝的白的,亲身验证下你说的那个奇怪的副作用不就知道了?说完,还没等我们拦着,他就用手指蘸着那白色结晶舔了一口。”

    谭振华脱口而出:“卧槽,这位神人啊,胆儿也太大了,都不知道是啥,有毒没毒就敢舔!”

    谭振国斜着眼撇了他一眼说道:“我们学这行的,做出来的东西有毒没毒自己不知道?不过,就算明知道没毒也没几个象他那样乱舔的,我看老末就是馋了。”

    这个理由实在太强大,谭振华顿时无言以对。

    谭振国接着说:“老末舔完,就说味道怪怪的,一点也不好吃。我们哥几个等了一会,看他也没什么异状,再加上在实验室里闷了一天没吃饭,都饿了,就又悄悄溜出实验室出去吃饭。”

    “一路都没事,可等到我们几个吃完饭回到宿舍,怪事来了。先是老大发现老末他不对劲,双手老是插在裤兜里不肯掏出来,走路还一撇一撇的,再仔细看,就发现他脸色泛着潮红,我们赶紧问他,是不是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可他就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还一个劲地说没事。没事就没事吧,大伙儿就准备睡觉。”

    谭振华忍着笑,追问道:“那后来呢?”

    谭振国两眼一瞪他,然后自己也忍不住笑道:“后来的事,就别提了,我te:':'d-i倒霉,正好是老末的下铺,这小子折腾了整整一宿,早晨起来的时候,呵,那满床的卫生纸,还有那味儿,就别提了。”

    谭振华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谭振国也忍不住,回想起那个场景,也是乐个不停,边乐边说:“老末这下丑大了,有这个把柄在手,这辈子算是在我们宿舍这

    哥几面前抬不起头啦!”

    两人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谭振国问谭振华:“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副作用?”

    谭振华点点头笑道:“是啊,要不我为什么特意提醒你来着。”

    谭振国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问道:“所以,你说的副作用才是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指这个?尼玛这玩意能干啥用?”

    谭振华正色道:“所以说你就是图样图森破,对你这样年轻火力壮的处男当然没用,不过,要是这人已经四五十岁,哪天兴致来了却发现自己不能雄起的时候,有这么个玩意帮他一把,你说,他得开心成什么样子?他又会愿意用多少钱来买这个玩意?我可听说,老外还专门定义了一种病,好像叫做什么“功能障碍”来着,说的就是这毛病,我告诉你,这玩意将来的市场前景,简直不可估量!

    谭振国仔细一琢磨,好像也有些道理,迟疑地问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找个制药厂谈谈,让他们生产?”

    谭振华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随便拿个配方就让人制药厂去生产,别说你,就是你们震旦生命科学院的院长谈家桢老先生也做不到啊,再说了,这玩意目前只是你们在实验室里制备的结果,离工业化生产还早着呢,真正工业化,你还必须考虑制备的产出率、原材料成本、有没有其他毒副作用,还要做好几期的对比测试等等等等,没个三五年都搞不完,所以么,这东西搞完了,你就放抽屉里锁着好了。”

    谭振国泄气道:“那你这么着急让我搞个毛线,就为了搞出来放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