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犯了喜欢以己度人的毛病了呀!

    难道是自己哪里算错了什么?为什么老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呢?

    还未容他细想,就听谭振华又说道“谢老先生,我看你还是换个别的什么赌注吧,你这个“赌牌”实在不值钱,至少我反正是不要的,要不你留着自己开间赌场玩玩好了,你不是说,那个来钱挺快的么?”

    谢蕴棠下意识地应了一句:“我要是能开,怎么会舍得拿出来当赌注?”

    他这话才出口,顿时自己就感觉到了不妥,可惜,说出去的话怎么收的回来?

    谭振华终于抓住了这个破绽,笑嘻嘻地追问道:“为什么你自己不能开啊?难道有钱还不赚么?”

    谢蕴棠此刻只好用气哼哼的一句:“你管不着。”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谭振华却不依不饶:“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你拿着这张“赌牌”,也不过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罢了!”

    说罢,他也不待谢蕴棠有什么表示,而是转脸面相人群围拢的方向大声说道:“今天在场的,都是咱们香江最顶级的社会名流,豪商巨贾,所以,我不说大家也应该知道,自从1961年何鸿森老先生联合几家豪门拍下了奥门的“赌牌”以后,已经苦心经营逾二十年,才有了奥门今日b0'ca-i业昌盛的局面,投入不可谓不大,用心不可谓不专。”

    这话出口,人群中顿时频频点头,就连站在一旁的何鸿森都露出了心有戚戚焉的表情。

    谭振华继续说道:“按照道上的规矩,轻易不能捞过界,更何况大家都有自己的一块蛋糕,又不是不够吃,那又何必去挖别人的墙角?更何况,我这何爷爷的墙角,恐怕也不是那么好挖的吧?”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善意的哄笑之声。

    是啊,赌这一行,说白了还是捞的偏门,既然是捞偏门,那各种手段与做正行可就区别大了,何鸿森这偏门已经捞了二十年,足可谓树大根深,旁人想要插一脚,可要小心这老头儿玩了命给你使阴招下畔子,一个不好弄个鸡飞蛋打也是稀松平常。

    所以,没个三两三还是不要轻易上梁山的好。

    谭振华又转向谢蕴棠道:“谢老先生,你家虽然在奥门也算一方豪强,可是以前从事的都是珠宝行业,算是正行,与这b0'ca-i一道可隔了千万里,别的不说,就算你下定决心开个赌场,这盖赌场、招荷官、养马仔、找高手坐镇等等一应事物,可就要从头做起了,这个投入,显然不是一笔小数目,还不知能不能做好,更何况还要面临我何爷爷必然的反击,所以,你自己其实也是不敢开的,我说的对不对?”

    谢蕴棠没想到,这看起来年纪不大的谭振华竟然一口就道破了他的心事,一时无语,只好故作冷傲地冷哼了一声,不做应答。

    谭振华哪管谢蕴棠什么表示,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所以啊,你看,你谢老先生拿了这块“赌牌”,其实自己也不能经营,而我谭振华呢,就算想要进入b0'ca-i业,自会去找我何爷爷撑腰,也根本用不上你这块“赌牌”,你说,你这东西是不是一钱不值?你用对你我来说都是一钱不值的东西来和我赌我的三亿八千七百万美元的真金白银,那不是欺负人,又是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书族小说网;https://kpc.lantingge.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